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容尘子不想同她拉扯“男女有别,你”
那河蚌可听不进去“你什么对了你还欠我五十一两肉呢”
容尘子素行端正,实在是不擅赖账,他只得任她抓住自己的手“你醉了”
河蚌靠在椅背上,两颊粉嫩娇艳“我醉了也没有多加一两呀”
容尘子只得垂下眼帘“嗯,贫道欠你五十一两肉。”
那河蚌便埋下头,在他手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容尘子任她啃咬,眉头也没皱。
庄少衾和叶甜却忍不住了,上前就将她拖过来。
她张牙舞爪,容尘子沉声道“放开她”
叶甜又急又怒“师哥她喝多了”
容尘子声音沉静如水“但她没算错账。
反正早晚也是要还的。”
他目光微微一扫,庄少衾只得松了那河蚌,叶甜却是咬着唇,死也不放的。
她的声音像暴雨一样又快又疾“你这个臭河蚌,我你不顺眼很久了不就是欠你一点肉吗,我替师哥还,我替他还不行吗”
河蚌咬住容尘子不放嘴,伤口渗出了血,她贪婪地舔食“谁要你的肉呀,又老又肥”
叶甜一听,原本八十的战斗力瞬间就飙到10086她抽出宝剑就要和这河蚌拼命,庄少衾赶紧拉住她,河蚌喝多了站不稳,但她的嘴很稳牢牢地咬住容尘子不放。
容尘子只好任她靠着,她咬了半天也没咬下一块肉,只抬眼容尘子。
容尘子容色沉静如常“咬不动”
他起身,右手以掌斜削,掌风如利刃,在臂间削下一片肉来。
河蚌终于松了口,容尘子将肉喂到她嘴里,叶甜赶紧取了自己的罗帕帮他包扎伤口,还对河蚌怒目而视。
河蚌也有些无趣,叼着肉回了房间。
庄少衾替容尘子包扎着伤口,他养过妖,对妖的习性多少知道一些“你别跟她计较,她其实就是心情不好,借酒撒疯。”
叶甜满腹怒气“她心情不好,我瞧她倒是吃得饱睡得香,整日里跟头猪似的”
庄少衾淡笑“妖大多这样,没有和人生活过,着每只都几百几千年的,其实什么都不懂。
淳于临没回来她应该挺难受的。”
容尘子垂下眼帘,默然注视着臂间伤处,没有说话。
清玄和清素站在一边帮不上忙,二人开始打赌。
“你说她待会儿会不会再去缠师父”
清玄用手摸着下巴,清素很理智“她即使找师父,师父也定然不会理她。”
可是两个人都没猜对,那天河蚌一直坐在湖边,她哪儿也没去。
刘府里的人都认识她,但没有同她熟识的,更怕她发酒疯,也没有人会主动搭理她。
她就坐在湖边一直等到淳于临回来。
淳于临还真教了刘沁芳一些防身之术,刘沁芳学得太认真,以至于淳于临几次时辰,都不忍心提醒她该回去了。
一回到刘府,府中诸人就以一种“你完蛋了”
的眼光他。
他匆匆去到河蚌房里,自然没有找到人,结果又转了几圈,才发现河蚌孤伶伶地坐在湖边。
天冷,她还把一双小脚伸进湖里玩水。
淳于临将她抱起来,其实他知道河蚌会不高兴,但潜意识里,他却希望到她的反应,让他觉得在她心里面他也并不是轻于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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