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不知道会被人歪曲成什么样子,其他友正在:。
是以他微微靠近河蚌,严肃的脸庞硬挤了三分笑容“回房吧,眼睛不方便就早点歇着。”
清玄也聪明,暗道自己在这里,师父拉不下脸。
他躬身道“弟子突然想起一事,暂离片刻。”
容尘子自然点头,那河蚌却跳起来“我也要去”
清玄不能拆师父东墙,也不能得罪河蚌,心头叫苦“我我小道去茅房。”
那河蚌顿时又开始不讲理“茅房我也要去”
清玄向容尘子求救,容尘子发了狠,他将食指擦过琶琵弦,指腹顿时划出一串血珠。
房中香气大盛,那河蚌先前还揪着清玄衣角,不一会儿就转头望他,猛咽口水。
容尘子垂首站在榻前,食指上血珠将落未落。
河蚌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手还扯着清玄,脚却不听使唤,她奔过去将容尘子的食指含在嘴里,不住地吮吸。
她的唇粉嫩柔软,那舌尖更舔得他指尖刺痒。
容尘子面上微烫,许久摸摸她的头发,轻声问“回房好不好”
那血肉香、真香河蚌贪婪地吸食他的指尖,越吸越饿,口水都咽了半斤,恨不能将他整个指头、整只手、整个人都嚼着吃了,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只得连连点头。
可是应下了她又不走“眼睛疼,又爬了一下午山,脚也疼了。”
容尘子始终心存愧疚,闻言微微叹气“那你变成河蚌,贫道抱你回去吗。”
“呜呜,眼睛疼。”
河蚌抬手去揉眼睛。
容尘子解了她眼上鲛绡,倾身细了她的瞳孔,再次叹气,终于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出了清玄的卧房。
河蚌这下高兴了,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在他颈间贪婪地嗅来嗅去,观中诸弟子大老远瞧见师父抱着美人过来,哪里还敢上前,一溜烟地择路走避。
经过客殿时正遇夫娅,容尘子面上一红,只冲她微微点头,径自去了。
倒是那河蚌朝她望了一眼,浅浅一勾唇。
隔着鲛纱,夫娅不清她的目光。
回到卧房,容尘子将她轻轻放在自己床榻上,找了茶壶给她倒了白水,山里的泉水流向小河,她如今瞳孔有恙,不能入内洗澡,然却是缺不得水的。
河蚌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碗水,抬头直愣愣地他,是一条饿狗肉骨头的眼神。
容尘子失笑,摸小狗似的摸摸她的头“好了,睡吧。”
他合衣躺下来,那河蚌只是四处嗅着他,容尘子不理她,阖目养神。
她嗅着嗅着就开始舔,轻轻地从他的大拇指开始慢慢舔玩。
那舌尖太柔软,却比猫舌头还灵活,一下一下舔在手心手背、五指之间,容尘子伸右手摸摸她海藻一般的长发“睡了嘛。”
她冷不防扑上去,整个人都趴在容尘子胸口,伸嘴去舔容尘子脖子。
容尘子微微一惊,立刻将她扯了下来,加重了语气“睡”
这河蚌不怕,她有杀手锏“那人家眼睛疼吗”
容尘子深深叹了口气“这事是贫道考虑欠周,原以为在我房里,她不会乱来才是。”
他隔着鲛绡轻触河蚌的眼睛,“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河蚌往他身边蹭了蹭,紧紧贴着他厚实的肩膀“知观给我报仇”
容尘子摸摸她的头发,许久才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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