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几个不爽的表情不加掩饰,应该就是单纯不聪明,毕竟沈自书用“心灵感应”
审视了一番得出的结论都是他们想要偷懒。
这么朴实无华的人在恐怖游戏里可不多了。
沈自书将目标转向其他人,让他比较在意的是一个看起来挺热心肠的青年,可能是他太过关注贺枫,以至于有其他视线一同落在贺枫身上时,他瞬间现了对方。
那种视线不是普通的一扫而过,而是有预谋的,很感兴趣的关注。
这一点让他想起了上一个副本被他砍掉胳膊的“许花”
,那个号称还会来的,窥视救世主的肮脏棋子。
快些露出马脚吧。
沈自书想,他腹部前一小块布料浸染了贺枫温热的鼻息,烫的有些灼人。
这种人早该被他一刀砍死。
沈自书垂盯着贺枫的侧颜,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
下午:oo整,墙上的音响又在断断续续出让人耳朵痛的声音。
只可惜这一次它没那么走运,才响了不到十秒,教室后排飞过来的匕就直直插进音响里,让它闭了嘴。
“吵、死、了。”
贺枫咬牙切齿开口道,他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伸手抱住沈自书的腰,开始哼哼唧唧告状:“男朋友,它打扰我睡觉——”
“已经让它闭嘴了。”
沈自书替贺枫揉着太阳穴:“再睡一会儿吧。”
[蛙趣,哥夫帅啊,要不是贺哥搂着哥夫的胳膊,估计哥夫扔刀还能再快一点吧。
]
[霸道护妻,俺爱看!
]
[哦吼吼!
大家别忘了!
贺哥与哥夫已经结婚五年、啦]
[前面的,你为什么能语音?]
刘权贵忐忑的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
听说这一届的高三四班不好带啊,赵佳死了,老罗也死了
,安德鲁特那个洋鬼子哭的伤心欲绝,甚至满足了吴云那个老太婆。
这一听就很难对付。
他忐忑的走到教室门前,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猛的推开了门。
嗯,以为的什么陷阱啊,飞刀啊都没有,只有非常干净的教室。
哇,更让鬼汗流浃背了是怎么回事。
他轻咳一声,在同学们的审视中走上讲台。
嗯,总之先找软柿子捏是没事的。
于是刘权贵的目光看啊看,最后还是被最后一排那两个人所吸引。
“这、这怎么都上课了还有人睡觉呢。”
刘权贵扶了一下眼镜,他抬头看着黑板上面挂着的钟表,反复确认确实已经:o了,这才放心,他微微俯下身子问前排的同学:“后面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啊?还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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