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
荀彧与袁绍相交不深,但荀谌却对之多有推崇,因此荀彧说要放放。
外面的时局混乱,唐夭对这些事虽然知道一些,却所知不多的。
荀彧说完低下头着唐夭,和她轻声地说道“外面的事,不急于一时,你累了,睡吧。”
“郎君”
冀州有变,唐夭是担心荀彧,荀彧却不以为然地道“无事,天下兵马皆动,只不知谁才是我的明主。”
寻一个志同道合,有通有谋有胆识的人,一道走下去。
荀彧安抚地按下唐夭,“睡吧。”
唐夭必须是困的,忙的事情太多,一路车马劳顿,她只是不想让老老的小的操心,这才会装作自己很厉害。
可眼下荀彧一直催促她休息,或许也是荀彧想休息。
“睡吧,我在”
荀彧何尝不知唐夭的辛苦,荀家多少人,未必人人都能像唐夭一样适应,车马劳顿,水土不服病倒的人不知凡之,到最后就算能强撑起来的人,也没有精力管许多的事。
荀家一行吃的穿的用的,还有护他们一家子来的人,唐夭都得帮着打理,荀彧注意得到,再见之时,荀彧感谢护卫的将士们,将士是真心觉得荀家这一行待他们不薄,所谓的感谢,他们倒是只是客气的收下,无半分的不满。
想要做到这一点,若不用心怎么去做。
而如今,唐夭回到家,到了他的身边,只是想睡罢了,荀彧拦腰将她抱起,惊得唐夭倒是嗑睡虫都要跑了,向荀彧,“郎君”
“睡吧”
荀彧只是将人抱到榻上,唐夭想到荀彧喜洁,“尚未沐浴更衣。”
“无妨,明日一并将床榻之物尽换了就是。
我也困了”
荀彧竟然也想不沐浴就睡下,一并躺在唐夭的身侧,唐夭心知眼下荀彧怕是心乱如麻,只是应下一声好。
屋中的郎君和主母都在安睡,仆人们都不敢作声,想到唐夭吩咐他们只要把一些常用的先备上,明日能够用到即可,旁的都先放放,慢慢的再归置。
主母体恤,下人自然心生感激,做起事情来都要利落得多,在人未觉之时,唐夭能想到下人的不易,能让他们缓一缓的事,从不与他们为难,下人倒是都喜欢这样一个心地宽厚的主母,做起事都是尽心尽力。
院中安宁,一夜好眠,虽是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可这些日子着实太累了,累得唐夭都在想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
睡得好,精神也会觉得分外的好,唐夭醒来的时候侧头向荀彧,荀彧还在熟睡,不难注意到,荀彧瘦了好多。
这些日子往来奔走,更要在冀州为荀家寻得一个立足之地,于旁人来说只到荀彧的风光霁月,似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但唐夭知道他为了能让家中上下不管立于何处都能安然,煞费苦心。
唐夭想要伸手抚地荀彧的脸,却叫人捉了个正着,唐夭睁大眼睛,“郎君为何不多睡会儿”
“好些日子没有像这样一夜好眠,有夭夭在,安心”
荀彧这一开口的,唐夭哭笑不得,“郎君,你在夸赞我吗”
荀彧不知怎么的想到上一回说夸赞的时候唐夭一番歪理,却是笑道“是啊,我夸赞夭夭。”
唐夭侧过头道“郎君放心,我会在你的身后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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