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担忧的了他一眼。
原来怎么没发现阿澜师兄是这样一个工作狂把自己弄得一天魂不守舍,第二天居然还在想着。
“没有,我不钻研机关术,”
易沉澜微微勾了一下唇角,“之前有几本功法的孤本,有些残缺,我一早就打算修复一下,正好今天有时间,你放心,不会耽误太久的。”
舒晚半信半疑的着他,那水蒙蒙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一般,易沉澜得心尖发软,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下来“累不到我,晚晚,你放心,我不带纸笔进去,好不好”
藏阁的包罗万象,其中不乏志怪异事,他既然有幸有此番经历,那他必然要研究透彻,绝不白白的让着来之不易的温暖生生溜走。
他要留下来。
他可以不曾拥有,但不能终将失去。
舒晚给易沉澜做好了鲜花饼去藏阁找他,易沉澜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嗜甜,将她做的鲜花饼吃了个干净,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一般他不经意的露出这样孩子气的时候,舒晚总是格外心软,她走过去揉了揉一易沉澜的头发,柔声说“阿澜师兄,这东西好研究吗我帮你一起”
易沉澜随手将放在一边,着舒晚微笑道,“不用,没什么难的,晚晚,你忙了这么久了,坐下歇会儿吧。”
“我不想歇着,我不累,”
舒晚到道,“我想练功。”
易沉澜对上那双亮亮的眼睛,自然败下阵来,“好,那我陪你去。”
这中记录的都是些怪力乱神的解决之法,他还要慢慢的甄别研究,一时片刻也得不出结果,不如先满足了舒晚,等夜间她睡熟了的时候,自己再来细细思索。
易沉澜站起身来,那一瞬间他忽然一阵眩晕,不由伸手扶住桌角,摇晃了一下。
“阿澜师兄,你怎么了”
舒晚立刻上来抱着易沉澜的胳膊,想要扶他再次坐下。
易沉澜被她这样的呵护劲儿弄得哭笑不得,实在忍不住摸了一下舒晚的小脑袋,“没事,我哪有那么脆弱。”
他嘴上说着没事,心中却隐隐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间的眩晕,让他觉得,自己也许就是刚才在中到的那样“魂魄不稳”
莫非是他要回来了
“算了,我们别练功了,你昨天一天精神都不太好,晚上也没有睡好,阿澜师兄,我们去解个晌午觉吧。”
舒晚趴在易沉澜怀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他的气息是令她最安心的所在。
在他身边,她几乎从未有失眠的时候。
易沉澜可以忍住自己不去主动抱舒晚,可是舒晚自己蜷缩过来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狠下心将她推开。
易沉澜的手搭在舒晚柔软的腰际,正凝神细细回想着刚才过的本中的内容,却忽然头脑一痛,眼前似乎极快的闪过了一道白光。
接着,他发现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离开了舒晚的身体,整个人也往后退了几寸,彻底的远离了舒晚。
他的头脑中竟闪现出了一个他熟悉至极的、自己的声音“回你该回的地方。”
这声音低沉冷冽,毫不留情。
易沉澜暗暗冷笑,默默回他“你还是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的晚晚。”
那道声音似乎已经不耐烦了,易沉澜能感受到自己隐隐有了一种自己正被剥离这个身体的感觉。
“等一下”
他一生桀骜,从未如此狼狈过,可是面对明显比他强大的“自己”
,他只能急声道,“等一下,让我再她一眼。”
他已经失了身体的控制权,连一个简单的侧头都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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