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薛白好奇心最重,闻言赶忙端过另一碗酒尝了尝。
薛道钰见她猛灌一整碗,便笑问:“怎样?”
薛白其实于品酒一窍不通,纯属凑热闹,嘴里压根喝不出好赖,一碗酒吞下去,除了头昏脑热,根本没有任何感想。
她哼哼唧唧,还未想出可供表的讲辞,突然手中一轻。
“谁许你们动我的酒?”
冷郁郁的声音,日光微暗,桌前多了一道人影。
四人抬头看去,一个白衣人手托酒碗,背光而立。
即便看不清面目,也令人可以想见那同样冷郁的目光。
那人扫视一圈,丢下酒碗,把话重复了一遍:“谁让你们喝我的酒?”
“不就是碗酒吗?”
薛白觉得他拿腔作势,很看不惯,鼻子里哼了一声,摸出荷包掏了几个铜板,手一伸:“酒钱给你就是了!”
那人却不接她的钱,信手弹开。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不需要你们的钱,但你们既喝了我的酒,少不得要留下个名姓。”
那般倜傥的诗句,被他一念,仿佛也成了冰凌子,硬刺刺冷冰冰。
薛白等人好不诧异,互视一眼,都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唯有顾云容兴致缺如,闷坐一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顾方一向知道江湖里颇有些奇士高人,脾气古怪得很,当下见对方气宇罕见、殊不类众,为免半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便顺应道:“我们喝了兄台的酒,结交一下也属应当,在下乃是……”
他话没说完,忽见那人不知从哪儿摸出纸笔,“啪”
地押在他面前。
“写上。”
顾方愣了愣。
此人倒很直接,连沟通介绍都省得。
也罢,写就写,料想对方也没有了解他具体身份的兴趣,便提笔只写了个光秃秃的大名。
“你。”
那人指指薛白。
薛白丢他个白眼,但想着签个名就能换酒喝也不算亏,便跟着写了。
那人揭起纸来看了看,默默收进怀里,然后伸出了右手。
右手里有一把刀。
刀身细窄,配着色泽深沉的紫竹柄,雅致且秀气。
可这秀气的刀上,却漫透出一股森寒杀意。
薛道钰一震起身,拉着薛白飞快后退,蓦觉脑后生风,回手一捉,却是只汤勺。
桌上酒坛“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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