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四处还在落下零星的水滴,东若抱着一团东西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屋。
常自在上前,只见东若揭开抱着的外袍,里面裹着一个孩子,约摸五六岁,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在塌下来的房子里找到的,她一个人躲在柜子下面。”
东若衣服都湿了,唯独怀里还算干燥。
“后面还有两个受伤的。”
两个汉子走上去,常自在这才现他们背上背着人。
“把病人放床上,你们去换衣服。”
常自在接下重任,催促众人去休息。
东若他们累了一下午,连口气都没歇,明日还有不少事情得让他们帮忙,不能在这时候生病。
“夏公子,劳烦你来看顾一下。”
常自在的东西特地贴了标签,只消说一声夏知寒便能准确无误的拿过来。
背着的两人躲闪不及被砸断了骨头,东若他们用树枝粗糙地固定了一下。
常自在的取下树枝,夏知寒端来清水清洗伤口,又用烈酒浇上去消毒。
“啊!”
病人惨叫一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下意识地想要收缩,被夏知寒眼疾手快按住:“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常自在将断掉的骨头重新固定,敷上药粉:“休息半年,不能动它,定期找大夫看看。”
“常大夫,我会瘸吗?”
男人哭丧着脸询问。
“说不准,恢复得好就不会。”
常自在也只能说个大概。
半年的休息对一个农民而言是奢侈的,常自在摇摇头,一个家里的顶梁柱成了这样,日子怕是难过了。
另一个妇人与这男人应当是夫妻,她的情况好很多,只是些皮外伤,只是脑袋似乎被碰到了,昏睡着没醒。
常自在为她把了脉,没有什么大碍,便抓了些药,让夏知寒去煎。
那个女孩没有外伤,只是热得厉害,常自在另叫来一个妇人为她反复擦拭降温都没有效果。
热是个要命的麻烦,东若他们被雨绊住了脚步送回来得太晚,这女孩儿恐怕凶多吉少。
常自在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药,让妇人给女孩儿涂在颈部、肚脐等地。
夏知寒蹲坐在火边,慢慢熬着药,火光映照着他心事重重的眼睛。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呆?”
东若换好衣服过来坐下。
“下午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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