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雾中没有分毫生命的气息,却也没有死亡,从这些植物身上,仿佛能够感受到一种永恒的哀伤和绝望。
这里或许曾有过一个伟大的文明,如今却只剩下被遗忘的荒芜,这些植物在寂静的花园中,见证了一切的沉寂与消亡,如同一场悲剧的黯淡余烬。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们银趴教派私底下玩这么猎奇的?”
他看向宅邸,忽然突奇想。
自己虽然不能飞,一切行动都被框定在人类行为的范畴内,那开门呢?
意念一动,汉尼拔便来到了宅邸的实木大门前,他设想着伸出手,在脑海中构建“打开”
的概念
伴随着“吱呀”
一声,门竟然真的开了!
门内直通楼梯,两侧有走廊,走廊上分隔有不同门牌号的房门。
汉尼拔从未见过门牌号上的文字,至少可以肯定并不是泰拉文,字体相当古老且极为花哨,每個门牌的组合之间能看出相似的规律,或许这些代表了数字。
他想,这座宅邸可能是一栋公寓。
随后,如法炮制的打开了左侧走廊第一扇门。
房间里里没有人,摆设很简单:蒙着灰的家具和床,地上铺有地毯,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件被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从款式来看像南大那边的西装,但又有略微同
汉尼拔在一楼挑了几个房门打开,都是这般空无一人的状态,还有几扇门在他用意念思考“开门”
时门把手嘎吱作响,打不开,应该是被锁住了。
一无所获,但至少肯定肯定这座城市曾有人类居住,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他这样想着,朝二楼行去。
二楼的房间明显就要少得多,似乎面积更大。
打开门后果然布局不同,这次有了客厅和盥洗室,以及一扇通往主卧的门。
装修也要更为豪华,家具都换成了皮革,但不变的是,依旧能在地上现被随手丢弃的衣服。
检查一番依旧毫无现后,汉尼拔推开了主卧房间的门。
随后,他瞳孔猛地一缩——
一张宽敞的大床上,躺着四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尸体生前似乎正结合在一起,好似汉尼拔在宴会厅中看到的那般淫乱,从骨架大小与尚且完整的器官来看,应该是三女一男
就好像是做到了一半,被什么未知的存在突然夺去了生命一般,体态与动作都保持在了最兴奋的节点上。
哪怕是他,看到这四具尸体腐败的恐怖模样,也不由毛骨悚然起来:
四个人各不相同,如同被虫蛀空一般的腹部,却又有着鲜红完整的肝脏;挂着肉碎的森森腿骨,血管却依旧连通,软趴趴的粘附在骨头旁;那个男人明明整片下肢都化作了白骨,却唯独那玩意还好好的,挺立在那连接着肾脏的血管,处于充血状态
既腐败又鲜活,就好像他们的尸块部分还活着部分已经腐烂,无比怪诞。
而在床的旁边,立着一顶烛台,上面插着汉尼拔很熟悉的香烛,从颜色和大小来看与欢愉教派催眠宾客时使用的香烛一模一样。
可这根香烛似乎才燃烧到一半,就被一滩石油质感的黑泥浇灭了,黑到极致的淤泥覆盖在洁白的蜡烛上,如同将蜡烛吃进肚中一般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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