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搞得朝堂一片乌烟瘴气,只知弄权如寿德帝也知道人才的重要,没有糊涂到家。
这也是顾星澜当初为什么带顾衡选这条路的原因,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快的获取权力。
潘明朗道:“正是,我与颜诀自幼相识,相约早半年上京,也去太学听听课,没想到才入京城地界,就遇到了那谭氏子。”
太学是大盛官府为中了秀才后的学子们办的听学之所,里面的授课讲师,均是翰林出身,无一不是饱学之士。
上京城中的本地学子可直接就读,还会给银两贴补,其他外地学子来了,秀才以上,也可凭户籍身份凭证,插班旁听,很是兼容。
几人说话间,二个小厮从外面回来,看到潘明朗和颜诀的模样心下大骇,一人道:“公子,这是怎么了?小的才走开一会儿,您怎么就成这样了?”
另一人围着颜诀来回的看,急道:“公子,我就说我留您身边,您非把我打走,您看,吃亏了不是,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颜氏的公子也敢欺负?”
潘明朗和颜诀颇为无奈的看向自己随从,尴尬的冲顾衡笑了笑。
顾衡道:“既然潘兄和颜兄的人都来了,那沈某便先告辞了,有缘他日再聚。”
二个小厮这才看到顾衡和顾星澜,缩了缩脖子齐齐闭嘴,规规矩矩的站在自家公子身边。
潘明朗冲顾衡和顾星澜拱手道:“多谢沈兄体谅,那我与颜兄就先行一步,他日太学见。”
颜诀却忧心忡忡的道:“沈兄还是早日离开此是为好,那谭氏也是世家大族,我观那谭松心量狭窄,此番受辱,必不会善罢甘休,沈小兄弟功夫虽好,可……”
顾衡笑道:“多谢颜兄关心,我们在南城买了个宅子,本也是打算走了。”
一听这话,颜诀松了口气道:“那便好,我与潘兄也住在南城锦荣街,如有什么麻烦,可遣人来寻我,毕竟此事因我们而起。”
潘明朗一听这话,抓了两下耳朵,嘿嘿笑道:“唉,是我大意了,还是诀弟周全,沈兄,诀弟说得对,如有什么麻烦,可定要来寻我们,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世家出身,总有能用上的地方。”
顾衡对两人一礼道:“多谢两位兄台,他日太学见。”
潘明朗和颜诀带着人纷纷离去,此地喧哗告一段落,看戏的一众人三三两两的散去,掌柜的让小二重新摆好桌椅。
顾星澜去顾衡房间帮他收拾行囊,没过多久,陶川领着如意回来了。
如意进门便跪了下来,眼泪扑簌簌的落下,道:“奴已无家可归,还请小公子收留。”
顾星澜抬眼看向陶川,陶川神色沉重的道:“小公子,柳家村三年前,便被土匪屠了,全村老少,一个不留,现在那已是一座荒村了。”
如意低垂眼眉,跪在顾星澜脚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顾星澜正要开口,就听顾衡道:“如意姑娘才从火坑里出来,就不怕又进狼窝?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人,可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同行一路,缘分已了,姑娘还是另寻个出路吧。”
顾衡的话虽是无情了些,可也没错,顾星澜收回了要搀扶的手,闭口不言。
陶川从衣襟里拿出一张银票道:“姑娘,这是小公子走前吩咐我将你送到家后,给你的,眼下,你家也没了,这银票你还是留着傍身吧。”
如意并不接那银票,也不起来,就跪在顾星澜脚边呜咽道:“小公子,您左右也要用人,您就把我留在身边吧,我知你们和群芳楼的那种人不同,我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顾衡眉头微蹙,看着扑簌簌落泪的如意不但没有半点心软,还有一股子躁郁堵在心口。
这花魁想干什么?难道是看上星澜了?那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顾星澜仪表堂堂,一身本事,被姑娘看上也不是多出奇的事。
先前想到葵水的事,顾星澜原本动了心思留下这如意了,可听了如意的话,她嗤笑道:“姑娘,你说错了,我们和群芳楼那些人没什么不同,只是目的不一样罢了。”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阴暗,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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