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蒙住了她的双眼,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温柔的明明就是个“暴力分子”
。
她的脚指头本来只有轻微痛感,可现在被他当仇人似地搓,瞬间变成戳心窝的痛。
“你你能不能力气小点”
周静实在顶不住,小声地求饶着。
“你忍忍,把淤血揉散了才好得快。”
程远铁面无私,周静那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脚从他大手的掌控中抽出来。
她也顾不上难为情了,发出痛苦的“嘤嘤嗯嗯”
声,转移自己脚指头的痛楚。
好一会儿,程远终于放开了她的脚。
周静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正想跟他说声“谢谢”
的时候,他已经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站起身来往外走了。
这急匆匆地干嘛去了
周静心里嘀咕着,但也没多问,拿起手边的毛线继续打。
直至她打起哈欠,程远才回来。
她一抬头就到他头发湿漉漉的,肩上还搭着条毛巾。
“你刚才不是洗头了吗怎么又洗”
程远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说“去外面跑了两圈,一身汗就洗了。”
“你真是勤奋呀”
周静真诚地赞扬道“解散了还给自己加训。”
程远对此毫无反应,拿起毛巾就开始擦头。
“要不我来给你擦头吧。”
他对自己好,周静觉得自己礼尚往来应该做点什么,可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生硬地给自己的行为加了一个理由,“现在不早了,你不是睡前一定要会吗我给你擦,你就能了。”
“好。”
程远走到床边,背对着她坐了下来,顺手把压在枕头底下的拿出来。
周静跪坐在他身后,把他肩上的毛巾拿起来盖在他的头上,然后轻轻地擦着。
毛巾耷拉在他的额前,把那双饱含笑意的双眸给掩盖住了。
次日,周静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拿出毛线,坐在门槛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织“温暖牌”
。
没一会儿,赵笑花就带着毛线跟葱上门了。
“这葱你把头剁下来种到地里,很快就长了。”
赵笑花把葱递给周静说“这几天想给你,但老忘。”
“谢谢啊”
周静把葱接过来,然后去厨房剁葱头。
等她把葱头种好回来,赵笑花已经打了好几行毛线了。
“周静,你们昨天是不是去秦师长家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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