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她,如果出生的不是她就好了
“撕拉撕拉”
卧室门板突然传出声音,吓了岑芙一哆嗦。
她裹紧了自己,脚尖着地,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
门板上纸条被撕扯的声音依旧在运动,岑芙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门,视线从缝隙中到了父亲的脸。
岑康发身上的西装还没换掉,脸上透露疲惫,弓着腰用手指在抠贴在她房门上的符条。
岑芙一愣,小声开口“爸爸”
“吵醒你了”
岑康发见女儿,压着声音问,顺势把抠下来的经文符咒摘掉,折起来掖在兜里。
她着父亲这个举措,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情再次起伏波澜,岑芙有些为难,提醒他“爸爸,这些是妈妈请的,您还是别随便撕掉吧,不然她会生气。”
“没事,我跟她说。
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数落。”
岑康发了女儿一眼,侧身进了岑芙的卧室,把她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迷信摆件都收起来了。
“姑娘家家,哪有在卧室摆这些的”
“爸爸”
岑芙着他这番动作,一时间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眼睛有点热。
“你妈也是想咱们一家都好,别难受。”
岑康发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来,帮爸爸一块,把这些个都撕下来。”
岑芙低下头,把泪意憋了回去,使劲“嗯”
了一声。
父女俩在卧室里小心翼翼把所有的“神通广大”
全都弃入囊中。
翌日傍晚。
如果最后不是爷爷亲自打电话,许砚谈估计还会接着用各种理由拖着不肯回去。
一个叔叔,一个爷爷,许砚谈是真拗不过,拿他们没办法。
老头子那么大岁数,他一个不依着,谁知道会不会给气出个好歹。
许家老宅在近郊,许家几乎买下了这一片金山别墅区最好的地界,构建了一座专门给许家两位老人养老和其他后辈修养度假的中式庄园。
许砚谈难得回来,整个后厨都忙活起来,准备做份大餐给他们家这金贵的大少爷。
今天恰好是个周末,许砚谈的爷爷把他叔叔和姑姑都叫了回来。
许砚谈姑姑的儿子刚十二岁,这会儿正跟许砚谈在客厅玩。
叔叔和爷爷在楼上谈事情。
他也是回来才发现自己大一大二的那些专业都被人翻出来放在客厅当茶余读物了。
许砚谈随便抽出一本,瞧了一眼。
民法总论
他轻叱一声,把扔回去。
拿法律条款当茶余读物,论变态还得是自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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