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沈争堂日日睡在宴卿鸣房里,竟忘了还有个花灵在等着他。
黄莺儿来请过沈争堂几次,沈争堂都说宴卿鸣需要人陪拒绝了她。
这几日宴卿鸣不太舒服,那小家伙不知怎么的不停折磨着他,让他坐立难安,什么都吃不下去。
日子难熬,好在沈介音今天有空跑来王府看他,让宴卿鸣能从身体的不适中分分神。
宴卿鸣和沈介音许久未见,聊的很是愉快。
沈介音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一双手放在宴卿鸣小腹上说是要和他未出世的堂弟打招呼。
一早出门的沈争堂,不知为何在这个时间突然跑了回来,一眼就看见了这暧昧的一幕。
沈争堂面色不善道:“介音你怎么过来也没和我说啊。”
沈争堂虽然比沈介音小一岁,辈分却大上一辈,平日里两个人没大没小,真有事的时候沈争堂也会拿出长辈的身份和架子。
沈介音抬眼看向沈争堂:“小皇叔回来啦,我来看看卿鸣。”
这一声亲昵的卿鸣让沈争堂脸色一变。
沈争堂上前搂了宴卿鸣的腰,说道:“你皇婶好得很,再过半年就能见到你堂弟了。”
沈介音淡淡一笑,装作听不出沈争堂话里的意思。
“那可好啊,堂弟一定会像卿鸣一样好看。”
说着,沈介音又摸了摸宴卿鸣的腹部,“我很期待和堂弟见面呢。”
这两个姓沈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话里有话,宴卿鸣一句‘你俩有病吗’憋在喉头没说出口,还是乖顺的依在了沈争堂怀里。
最近杜生平传来消息,父亲在边疆生存环境极差,旧病复,最近更像是被针对了一般任人欺负。
宴卿鸣想要靠沈争堂来帮他查查此事,现在就必须乖一些让他高兴。
沈争堂看向靠进自己怀里的宴卿鸣,满意的嘴角上扬。
沈争堂故意说道:“卿卿,是不是太热了?我陪你进去休息吧。”
卿卿?沈争堂第一次这么称呼宴卿鸣,引来宴卿鸣异样的眼神。
宴卿鸣想要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问道:“你叫我什么?”
沈争堂一脸的理所应当,回答道:“卿卿啊,不然你想我叫你什么?其他的称呼……还是留着咱俩关起门来叫吧。”
宴卿鸣脸上的表情是疑惑的‘你在说什么?’,看在沈介音眼里就像是爱人间甜蜜蜜的心照不宣。
“父皇还交代了其他事要办,我就不多留了。”
沈介音知道自己该走了,“下个月初皇祖母寿宴,到时候宫里再见面吧,皇祖母知道小皇叔有了子嗣很是开心呢。”
沈争堂笑道:“等孩子出生,一定抱去让太后好好看看,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就不远送了,卿卿一个人我不放心。”
目送沈介音走远,沈争堂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沈争堂转头看向宴卿鸣:“以后不许别人碰你和我们的孩子。”
宴卿鸣没想到沈争堂会如此在意,问道:“我年幼时很长一段时间生活在宫中,太子是和我自幼一同长大,你不用生气吧。”
沈争堂火气有些上涌,怒道:“我不用生气?你以前和他什么关系我不管,现在你算是他长辈了,在我府里当着我的面就敢摸你,那背着我的时候,你俩打算干点什么。”
最近莫名其妙的关于太子和宴卿鸣曾经种种的闲言碎语传进了沈争堂的耳朵里,从起初的无所谓到心生芥蒂,沈争堂已经很不爽了,今日更给他看见宴卿鸣和沈介音如此亲密,这换做任何一个做夫君的都忍不了。
宴卿鸣低头不语,沈争堂伸手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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