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躲掉家法,沈争堂什么都肯答应,忙回答道:“我答应!
我什么都答应!”
英蓉转怒为喜,笑着说道:“你今晚去宴卿鸣房里睡,这亲都成了,该圆房的。”
沈争堂并不太愿意,皱起眉头问道:“我必须和他圆房吗……”
英蓉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对刘瑛说道:“刘瑛!
请家法!”
刘瑛拿过那手臂般粗细的家法杖,吓得沈争堂往后退了好几步。
沈争堂忙改口道:“我圆!
我今晚就跟他圆房!
不要家法不要家法!”
沈争堂马上认怂,他可不想挨一顿家法,那刘瑛打人不惜力气的,被她打一顿少说要躺上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想想都要吓死人。
外面来报说宴卿鸣要来向夫人行礼,英蓉嫌弃的瞅了瞅脸没洗胡子拉碴衣冠不整的沈争堂。
英蓉觉得把这个丢人儿子赶走,说道:“你去后面待着,给他看见你这个德行,怕是要换他不肯圆房了。”
“是!”
沈争堂一骨碌爬起来,他也不想见宴卿鸣,“那我先回去梳洗一番,今晚绝对去他房里,我誓!”
沈争堂像是只兔子一样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英蓉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刘瑛:“刘瑛,把圣上给的生子药交给湘秀,堂儿去宴卿鸣房里的时候让她提前悄悄给卿鸣服下。”
刘瑛回道:“是,我这就去办。”
英蓉有些于心不忍,继续说道:“自从知道这混小子不喜欢女人我就愁这件事,皇家子嗣本就单薄,我更不想泽亲王这一脉断了香火,好在陛下有这生子药也愿意给我,我不告诉宴卿鸣是怕他不愿意,毕竟男人生孩子不会好受,我这不算缺德吧。”
刘瑛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说道:“不会,宴将军自幼习武,身体强健,定能为王爷顺利生育子嗣,太妃不必担忧。”
英蓉听了刘瑛的话,安心了不少,说道:“是啊,希望他能顺利给堂儿生个孩子,我也算对先帝有个交代。”
沈争堂刚回了花灵房里,花灵就从里面跑出来扑进他怀里,带着哭腔添油加醋的诉说着在宴卿鸣那边受的委屈。
花灵哭哭啼啼道:“他说要撵花入泥,那意思不就是拿我比作娇花要弄死我埋起来当肥料吗!
我好害怕,王爷救我……”
花灵惯会撒娇示弱,沈争堂又很吃这一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沈争堂搂着花灵安慰他:“乖,不怕的,有我在他不敢的。”
花灵眼里真的含着泪,问道:“真的吗?”
花灵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沈争堂也没见过宴卿鸣,他印象里的将军个个身强体壮一拳打他三个,他也不敢随便许愿说能怎么宴卿鸣。
虽然他沈争堂是王爷是宴卿鸣的夫君,但是万一宴卿鸣动手他也怕啊。
现在也只能说几句好听的先糊弄糊弄这哭起来没完的花灵了。
沈争堂安慰着:“真的,你放心吧。”
花灵抹掉眼泪,撒娇道:“那王爷今晚还陪我吗。”
“今晚……”
沈争堂想起家法,还是决定听话去圆房,“我昨晚就没去他房里,今晚再不去就不合适了。”
花灵撅着嘴不乐意,却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呢。
花灵恹恹的说道:“那好吧,你不来我这过夜,我也不需要那玉兰花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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