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岁数不大的小孩子,这个小孩手里拿着一只拨浪鼓,嘴角还泛着笑容。
“这幅画,我见过。”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很显然,我觉得事情好像已经远远出我的预料之外了,为什么远在甘肃民勤的老宅子地下室门上的画,会与如此遥远之外沙漠之中庙宇下的古城里的画完全一样,而且它们的相似程度,简直就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要知道,临摹画作很容易,但是这种壁画要完全复刻出来,难上加难,更何况这幅画的细节与当时我在门上看到的简直一般无二。
“啥?你也见过?”
“也?什么意思?”
没想到大猿给我来了个更大的,他这个也字直接勾起了我的兴趣。
“对啊。”
他点了点头,咳嗽了两声说道:“哎呀,那得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吧,当时我在四川跟着上家混饭吃,听他们打听说有个特别邪门的山头,在我们赶到那儿之前,有一队摸冥器的小蟊贼进去了,但是最后一个都没出来。
好多天以后,有当地人在山头外面的沼泽地里现了他们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收获都没有。
其中在他们一个人的身上,现了一本线装的老书,可能是明清那会儿的东西吧。
我上家听说了之后,背地里用高价拦下了这本书,放在自己的书库里。
我有幸瞄过那么一两页,里面有一幅画,和这刻在墙上的一模一样。”
“那之后呢?”
“之后的事儿就更邪门了,因为这书比较珍贵,上家也没多拿出来看几眼,没想到放到书库的七天后,整个书库莫名其妙地着了一场大火,所有的书全没了,也包括那本从山头里面带出来的书。
上家没找到起火原因,因为这事儿懊恼了好久。”
“那这书是从哪儿带出来的?”
“不知道具体位置,因为经常有人在那儿无故失踪,找到尸体的时候皮已经全被扒了,很多盗墓贼也望而生怯,不过当地人叫它人皮子岭。
人皮子岭的外头是我当年下过的一个小地方,叫楔子洞。”
这幅画居然在这么多地方都有出现过,作画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思路。”
大猿把食指放到壁画上那个人的脸上,说道:“虽然这幅画看不太清,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记忆中原本书里头这幅画上,这个人的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胎记,而且这个胎记的形状相当特殊,看上去有点像另一个人的脸。”
“行了行了别说了,越说越瘆得慌了,别说你能记得他的胎记,你就算能现在把这整幅画都给我原模原样地画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也是。”
大猿嘟哝了一句,站起来对我说道:“要不咱去顶层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收获呢?”
我点了点头,和大猿径直往第三层走去,但让我们感到失望的是,通往第三层的路已经被堵死了,而且是用石头堵住的,光靠我们两个,怕是很难移开这个大块头。
“三层咱去不了,那这楼里分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把这门堵住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就单纯是不想让人知道那些画在墙上的画吗?”
我正苦恼的时候,突然好像听到一楼传来了什么声音,我看了大猿一眼,这个地方我们刚刚进来不久,如果是在外面我可能会担心这是有人在跟踪,但是这是地下,还是这么鬼道的一个地方,如果是个人倒是稀奇事了。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地走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处,但刚刚在一楼响了一声之后,我们再没听到什么动静。
“难道是什么东西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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