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我也得跟过去,谁知道他有什么心眼,我可不相信这帮谢家人。”
于恬撇了撇嘴,对于刑的决定表示抗议。
“臭丫头,你要是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恬八成是看于刑不高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向长廊的宿舍走去。
我向大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也走开,我一个人能应付。
“观爷你别把他的话放心上,这孩子从小双亲不幸罹难,说来你也别生气,那次特殊任务,是于谢两家人最后一次合作,要去地底一个大墓里找一样东西,墓里面的危险程度难以想象,本来其实所有人都可以安全脱身,但是因为谢家内部出了叛徒,所以导致那次很多人都死在了墓里。
那孩子知道之后,才会对你们谢家恨之入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那么这么看来,好像于家人和谢家人不共戴天也是有原因的。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外面吧。”
天黑得很快,我和于刑走了很久,一直走到了离邮局很远的一个小山包,我们才停了下来,从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天上被云层遮住半边的月亮,牛乳一般的月光倾洒而下,就像银河一样,皎洁,无暇,温润如玉。
“观爷,在我说这件事情之前,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政唐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纸尸井的事情?”
“从来没有说过,他好像很避讳和我说这些东西。”
于刑叹了口气,望着夜空说道:“自始至终,我们纸尸井都在不停地循环一件事,我们都很担心那一天的到来。
于府,我们努力了几十年,却还是没能避免这一切的生,‘咲傩’,纸偶,还有无数人在找的“五样东西”
,它们不断地从一个大口袋的破洞里淌出来,直到这些事情变成一种不可避免的诅咒,十年前把谢家老宅子变成人间炼狱的那场大火,把每个人都烧醒了。”
“灯叔,原来,这些事情你也了解?”
我有些惊讶。
“嗯那是好多年前了吧,我和政唐都是刚刚进入纸尸井,就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委托。”
于刑看着月亮渐渐被云层完全遮住,思绪也似乎随着寒风飘向很远。
“你说会不会是搞错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来?”
于刑一边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树枝拄着地面,一边慢慢地朝山上挪动着。
风雪很大,他们身上的衣服只够御寒,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能依靠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不能无视人家用命带回来的消息。”
说着,老爹展开手里那张已经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一个蜷缩着的婴儿,婴儿的嘴里正含着一张白色的小纸人。
“你真的觉得,一百年前的那个本来应该死在肚子里的婴儿,他出生了?”
“不知道,但是,这个孩子嘴里含着的纸人,足以说明他是死胎,虽然不知道和那桩血案有没有关系,但是咱们不能遗漏一点儿线索,如果那婴儿真的生下来的话,那就麻烦了。”
“真是造孽啊,老谢,苦了你了,要是没我们家这点儿破事,也根本不会有这什么纸尸井。”
于刑擤了一把鼻涕,大口喘着粗气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这于裴是怎么想的,你说,这要是出点儿什么岔子,那可是好几百条人命,就全他妈没了。”
“算了,别说了,于裴也是没办法。”
于刑和老爹一起互相搀扶着走了好久,总算是到了一个风雪稍微少点儿的地方,但是爬了一天的山,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往上走了,干脆打算找一个能避一避风雪的地方,休息一晚上再走。
“这事儿没和瘸子说,他不会怪罪下来吧。”
“不会,他巴不得呢,要咱们真能把那小纸人带回来,他还得夸咱们。”
老爹正打算合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突然听到洞外面有什么声音,听上去就像有人在说话一样。
“你听错了吧,这大雪山上,怎么可能会有人?”
于刑倒是没怎么在乎,以为是老爹听错了,打算睡上一觉。
老爹有点儿不太相信,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拉着于刑出去看了一眼,这看一眼的功夫,差点儿把俩人的魂都吓没了,因为他们看到,就在他们的洞穴外面,有一个长着人脸但是像动物一样用四肢走路的东西,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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