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猿一边拆着麻袋,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但奇怪的是,他听不到毛猴急促的喘息声了。
毛猴的胆子极小,一路上数他出的动静大,这会儿没声音了自然引起别人怀疑,大猿疑惑地转过头去,只有他们一路踩过来的臭泥潭出一股腐烂难闻的味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毛猴呢?毛猴哪儿去了?”
大猿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连忙和老刀说明情况。
“那个小崽子不会是害怕,自己跑了吧?”
老刀鄙夷地看着大猿,用一块破抹布不停地擦着手中的匕。
“毛猴胆子最小,他不可能一声不吭地就跑了,绝对有什么问题。”
大猿整理麻袋的手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也想撂挑子不干?”
老刀用手掐着大猿的下巴,雨夜中一声响雷掠过,惨白的光照在了老刀布满伤疤的脸上,显得十分可怕。
“行了行了,小袁刚跟着咱们,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你不用吹胡子瞪眼的,赶紧先过来把这些树枝子剪了。”
老豹子不耐烦地朝老刀摆了摆手。
大猿叹了口气,只得继续把麻袋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往出拿。
“哎,你他妈慢着点儿,别把里面的砖头给怼下去,这洞本来就小。”
大猿呆呆地看着洞子上方的小路,那是一条被人生生踩出来的土路,顺着土路往山丘上面走,就能看到以前没有荒废的道观,据当地人传说,道观里面经常闹鬼,凶险程度不必这土坡下面的洞子小。
把荆棘丛都清理干净之后,老刀往回看了一眼,突然现,就在大猿后边,毛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去了?回来了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老刀的声音很大,把大猿都吓了一跳。
毛猴只是勉强地笑了笑,便到老刀身边去帮着一起挖土包。
大猿在一旁整理着绳索,心中泛起了一阵的不安。
他蹲下身子,把白手套脱了下来,用食指蘸了一点儿水洼里的雨水放在鼻尖跟前闻了闻,并没有现有什么异常。
除了颜色之外,今晚的雨和平常一样,都是没完没了地下个不停。
附近没有什么污染企业的加工厂,为什么雨水是黑色的,大猿并找不到这个答案。
“咱们就从这个洞口直直地往下走?”
老刀把头探到挖开的土包跟前,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豹子又抽了一口烟,一只手伸进杂草盖着的破砖墙里面,使劲掏了半天,掏出来好几块泥砖,上面还爬着几只蜈蚣和鼠妇,吓了毛猴一跳。
“干死人差事的,还怕这个?”
老豹子从嗓子眼里出一阵怪笑,捡起那条蜈蚣,两个手指头一用力,蜈蚣的身子就被掐成了两半儿。
“看你们也没个能办成事儿的,我就先下去打个样儿,你们跟着我就行。”
说罢,老豹子把大猿手里的绳索拿来,一头固定在砖墙外面,又把一截拴在自己腰间。
他走到那个被打开的小洞口前面,一只手抓直绳索,另一只手把头灯戴上,身子一蜷就钻了下去。
老豹子全身瘦得几乎只有骨头架子,浑身这么一使劲,大猿简直有点儿害怕他身上的血管会突然被挤出来。
看见老豹子已经钻了下去,老刀有些着急,他的身材比大猿壮一些,自然没那么轻松。
折腾了半天,想起刚刚毛猴的失踪,大猿决定自己垫后,让毛猴先下去。
这个洞子并不是他们第一个现的,在这之前,有好多的小贼来踩过点儿,但是因为洞里面情况太复杂,加上那些小贼并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和经验,只能放弃下洞。
洞子是垂直往下通的,越走越黑,越走越挤,几个人都不敢滑得太快,只能一点点地沿着绳子往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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