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挖出来的这只金簪子很有可能和当年在马场出土的那只是同一个东西,但是我清楚地记得大猿告诉过我,那簪子自从被刘准挖出后,怪事不断,为什么如今又会出现在这个道观里?会是商羽或者刘准其中一人干的吗?
我头痛欲裂,于恬则是盯着这只金簪子一言不发,翻来覆去地看着。
就在这时,我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异响,正想抬头看去时,一块一米多长的厚木板子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于此同时,我再往周围看去,原本还算整洁干净的屋子此时已经破败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火烧成了焦黑色。
“难道这就是小鬼所说的,他看不到的东西?”
我自言自语着,却感觉头顶的木板正在一块块地松动,尘土不断地往下落,最要命的是,就在我们把金簪子彻底拿出来的时候,那扇看上去脆弱不堪的老木门居然嘭地一声被死死地关上,任我怎么撞,怎么拉拽也打不开。
“不对,肯定不是这个东西,这道观里应该还有别的不干净的东西在,簪子只是锁住了这个地方的阴气让其不外露,但是源头我们并没有找到。”
于恬说着,把簪子在衣服上擦干净,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旁边和我一起拽门,但也是无济于事。
头上的木板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耳边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坠落与碎裂的声音,虽然这地方年久失修,但是这么重的家伙如果一股脑全都掉下来,我们怕是也会被砸成肉馅。
眼看着房间坍塌的部分越来越多,尘土已经弥漫得到处都是,我们两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木门像是被施了什么法咒一般,再难撼动半分。
我被房间内的烟尘呛得喘不过来气,刚刚还完好无损的那棵栓满了红布条的大叔此时已经被砸得枝折叶落,我们的身后被乱七八糟的石头和碎木给堵死了,再往头上看去,最后仅剩的几块木板马上就要掉落,我拼命地用拳头砸着门,关节处被门上凸出的木刺扎了一处又一处的小窟窿。
正当我以为没救的时候,只听到木门一阵碎裂的声音,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从木门的正中间扎了进来,门外似乎正有什么人在拿刀不断地劈砍着这扇木门。
连续几刀下去,头顶最后的承重木也即将要掉下来,好在木门终于被破坏出一个比较大的缺口,我和于恬赶忙钻了出去,就在我们逃出去的一瞬间,整个灵虚堂瞬间倒塌,变成了一片颓垣败瓦,只有那棵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祓孽树还剩下一条粗壮的枝干从废墟中伸出。
我喘着粗气,往身旁看去,只见一个拿着小砍刀的汉子正坐在一边,也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大猿?你怎么来了?”
我疑惑地问道。
于恬在刚刚的倒塌中呛了几口土,这时正不断地咳嗽着,大猿看到她手上拿着的金簪子,显得十分吃惊。
“我还想问你们呢,你俩这天还没怎么亮就跑到这儿来,干嘛来了?还有,这簪子是哪儿来的?”
我一五一十地跟大猿说了个仔细,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让我最好奇的是,大猿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的呢?
“这你得问商羽了,我刚醒就发现客店里面一个人都没了,他说你们去玄心观了,所以我赶紧就拿了个防身的家伙赶了过来,还得亏得我还记得路,算是没耽误多少时间,听见里面有动静,我就赶紧用刀把这门弄开了。”
大猿说着,朝我们来时的方向努了努嘴,说道:“说来奇怪,我当时自己一个人来的时候,记得这地方还算挺干净的,但现在你们看这周围,这房子都烧成这破样子了,地上全是血渍,也不知道过去发生了点什么,这么邪乎的地方你们也不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我听到大猿这话,难以置信地往前方看去,原本全部锁着的房门,此时竟然都已被打开,地上一片又一片的红色,似乎是被鲜血早已浸入了几分,与我们来时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
“我们来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想必是那簪子的原因,于恬说那簪子可能是封死了这个地方的阴气,但我们把它挖出来了,这道观自然也就变样了。”
“算了,这地方不能多待,咱们还是先离开为妙,我来的时候没看见老徐他们,想是已经不在这道观里面了。”
“咱们不能走。”
于恬说完,拿着手里的金簪子就朝前面走去。
“有了它,咱们就能找见这地方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我和大猿对视一眼,同时问道:“怎么找?”
“去原来道长讲道的那个地方就知道了。”
看来于恬不彻底搞明白昨晚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我和大猿自然没什么问题,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已经进来了,倒不如彻底搞明白再走。
我们三个一路走出小路,路过那个莲花池的时候,我不经意地朝里面瞟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让我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们等一下!”
大猿和于恬止步回头看了看我,我连忙招呼他们到池塘旁边来,我指着池水说道:“我路过这池子的时候,里面的水还是清澈见底的,就这么一会儿,这池水居然变成黑红色了,就和之前我在谢家老宅子地下室里碰到的血池一样,而且这池子里面好像还有东西。”
大猿自然不信,以为是我大惊小怪,说什么也要把池子里那个飘着的黑影拉上来看一看,说着就利索地爬到栏杆内,把手慢慢地朝那个黑影伸了过去。
我自然是拦不住他,只能在一旁扶着他的身子确保他不会掉进去,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那个黑影的一瞬间,大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因为他好像发现,这个黑影他一只手根本就拉不动。
大猿把手缩了回来,抡圆了胳膊使劲往水池子里这么一提,一具只剩下半截身子的已经泡发的尸体被他硬生生地提了出来,大猿看见这一幕,顿时双腿就软了半分,差点拉着我一块掉了进去。
尸体自然是没拉上来,但是我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这是老刀的尸体,他死了,这回是真的连气儿都没了,那条钉着钉子的双腿也不见了。
“妈的,吓死老子了,这孙子怎么会在这里面?”
大猿被尸首落到水里的水花溅了一身,心惊胆战地问道。
“我之前在刘准家的老院子里面见过他,当时我告诉他徐乙他们就在玄心观,我还以为他根本就没来,现在看来,估计是我们来晚了,他已经被杀了,但奇怪的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尸体,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那群玉面人居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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