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心里有想法吧?”
江氏觑着谢承安的神色。
谢承安脸色如常:“儿子会有何想法?只是,此事也该与睿彦商量一下。
若是决定下来,便由儿子先行一步,把宅子的事儿办妥了,再回来接你和睿彦。”
江氏握紧谢承安的手:“我儿还是把我们娘俩放在心上。
就如此办。”
次日,谢承安与江氏借上香还愿之名,又去看了谢睿彦。
“怎么样?那府试院试的试题感觉还行吧?”
“举人老爷就不必来调侃我了。”
谢睿彦罕见的脸色也不错。
刚想制止谢承安的江氏,一阵发愣。
“就问你难不难,感觉如何?”
“难!
我把做好的试题给夫子看了,若是考秀才,应该过不了。”
谢睿彦叹道,“我一直自视甚高,未想到竟然会败在这院试的试题上。”
谢承安得意:“这秀才举人功名,我可做不得假,都是我日复一日苦读而来,可不是读几句悲春伤秋的酸诗便能考中的。”
江氏皱眉就要呵斥谢承安,却见谢睿彦笑道:“果然如此。
登科后,方能‘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
“你不会窝在这一个地方。
我们会走出去,你也能。
身囚实是心囚。”
谢睿彦有点迷茫:“我也能吗?”
“当然!
你不仅要读书,也要学习人情俗务,也要学习庶务。
我觉得啊,最好让你打理个庄子,或是管理两个铺子。
这样一来,你也就没功夫伤春悲秋了。”
谢承安得甚是轻松。
江氏实在忍不住了:“承哥儿,你怎能随意在这乱?”
谢睿彦却明显意动了:“我也能行吗?”
“你当然能行啊,你与我一般,都快十七了。
你不良于行,但脑子好使啊!
坐上轮椅,带上贴身厮,哪有不能行的?”
谢睿彦一脸期盼地看向江氏:“娘……”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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