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之上,太子妃眼里浮出一丝可惜。
殊承徽生得漂亮,却无背景,实在是把非常好用的刀。
之前她还打算让她来克制荣侧妃,却没想到还没等开始,人就要没了。
她掀开茶盏喝了一口,淡淡道:“殊承徽,你可知罪?”
南殊抬起头,先是往太子妃那儿看了眼,随后又将目光看向殿下:“嫔妾不知。”
她面上满是迷茫,像是不懂说的什么。
眼睛往殿内看了一圈,随后又求助似的看向殿下:“殿,殿下,嫔妾犯了何罪?”
她眼眸明亮,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睁着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迷茫的小鹿。
太子殿下对上那目光,摸索着玉扳指的手停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敲:“袁奉仪中毒而亡,宫女指正是你下的毒。”
南殊瞪大眼睛,像是还未听清这话的意思。
等过了片刻后,她才猛然摇头。
血色从脸上尽褪,南殊道:“不是我。”
她上前两步似是想要去求殿下,可是当目光对上太子殿下那平淡的眼神后,南殊才反应过来似的停在原地。
“殿下,嫔妾没有害袁奉仪。”
她站在大殿中央,四周坐着的人目光都看先她,而她则是只看向主位上的人,仰着脸强调了一遍。
可等了半晌,主位之上太子殿下却是半句话都没说。
袁奉仪死得惨烈,尸体就停在里面。
她的贴身宫女一口咬定是殊承徽下的毒,人都死了,他不得不给后宫一个交代。
“呵,你当然说不是你。”
整个东宫内,最想让她死的除了袁奉仪之外,另外一个怕就是张承徽了。
上次在琼玉楼泼了浑身的热水,烫的脸上都是水泡,她的脸甚至于到现在还未好。
张承徽面上蒙着个纱巾,露出的一双眼睛满是恶毒:“有哪个杀人凶手会说自己是凶手的。”
南殊懒得管张承徽,这么多人都没说话,却偏偏张承徽忍不住了,也不知她是太恨自己,还是说话不过脑子。
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跳出来,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对于这种人半点儿手段都不用,你不理她,她就会急得跳脚。
果然,等了半晌没见南殊说话。
张承徽到底是忍不住:“殊承徽,你还不快快认罪?”
“嫔妾无罪。”
南殊站在大殿中央,四周无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却半点儿都不心虚。
“袁奉仪不是嫔妾杀的,嫔妾问心无悔。”
前方,太子妃垂下眼睛瞥了张承徽一眼,这才转过身子往殿下那儿看去:“殿下。”
这段时日东宫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安静了两日。
袁奉仪又没了。
太子妃看向身侧的太子殿下,等着他来决断。
而太子殿下自打进来开始面色就难看得厉害,浑身一股冰冷的气息。
此时目光往屋内转了一圈,凌厉的目光犹如在审视。
最后落在南殊的脸上,淡淡道:“抬上来。”
这抬上来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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