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想了半晌,脑子里逐渐浮现出两个人。
赵家两兄弟。
赵衡要李二随秦立去苑府,赵循偏就不同意,他说李二要带人去城外,就为这,他哄了赵衡半个时辰才算罢了。
苑福宁胸口闷着一口气儿。
赵衡居然在这打了个死结。
来行凶的领头人在狱中自杀。
又给秦立下了毒以堵嘴。
那凌寒俏..
苑福宁忽然问:“你们家大爷和二爷关系真的和睦吗?”
秦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和睦。
二爷要天上的月亮,大爷都得爬上去摘,怎么不和睦呢?
突然间,他表情很痛苦,脖颈间奇痒无比,但他的手被紧紧绑在铁栏杆上。
整个人像热锅里的活鱼不停挣扎。
陈真的银针还在他的脖颈上扎着,但她根本进不了身。
咣
当。
木意又一棒子。
秦立的脑袋狠狠往下一坠。
银针已经被他压弯了。
白明珠:“他怎么样?”
陈真拔掉银针,好在没伤着要害,她搭了半晌脉,摇摇头。
“没多久活头了,凌寒俏不知道具体成分,也就没法解毒,这一环扣一环的,他的身体也抵抗不住。”
要查凌寒俏,怕是要动一些暗线...
苑福宁的脑子里忽然出现容毓那张脸。
还有昨天晚上,他那双似愤恨不愤恨,又带着很多情愫的眼睛。
门外衙役来报,手里捧着一张信封。
“大人,门外有个人自称是容府四爷的仆役,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苑举人。”
福宁接了过来,封面上四个字:福宁亲启。
她还没拆就被白明珠抢了。
白明珠啧了一声,“福宁亲启,喊得这么亲密,他以为自己是谁啊,我都不喊福宁。”
苑福宁随手给他一巴掌。
接了信封拆开,是张微微发黄的信纸。
白明珠凑了个脑袋,“他要干什么?”
福宁立马折上,连信封一起揣进袖子里,跟他一起往写卷宗的小屋里走。
她:“没什么,我想见个人,叫他从中间给我搭线而已。”
白明珠:“今晚去吗?”
他胡乱揉了揉脸,“你等我洗个脸,我和你一起去。”
福宁拦住他,“你好好睡一觉吧。”
“赵衡有个相好,就在春凤楼,我今晚先去会一会,要是问不出什么,你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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