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贵人来了。”
张火头扭头小声朝着儿子挤眉弄眼。
“且,他要是贵人,我给他磕头叫爷爷都成。”
小伙子小声嘀咕。
“来人是谁?”
张火头大声应了一声,赶紧让旁边的小伙子扶自己起来。
张火头是正经做过火药作大匠的人,正经的礼仪可不能差。
张火头掀开被老鼠咬了好多个洞的帘子,他儿子刚好左脚被右脚绊了一下,恰巧在张火头掀开帘子的时候跪到了地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方打探而来的王伦。
要问这王伦怎么能精确找到这专业人士,自然是朱贵及林冲的信息多方汇总的结果。
这王伦此时左手一只烧鹅,右手五斤熟牛肉,后面的武松左右各拎着一坛o斤装的醉瑶台。
要说这王伦此时为啥不敲门?因为王伦手里确实没闲着,再一个,这张火头家里确实没门,只有半拉门帘子挡在上面,这时候过来一只狗就能里外看个通透。
王伦听到里面张火头的应声,正感觉手臂酸的时候,全是老鼠洞的门帘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头胡子全都花白的精瘦老头,穿了一件满是窟窿的外衣,梳的整齐的髻是老头最后的倔强。
只是旁边一个小伙子刚看到自己就立马跪倒地上是什么情况?
“老丈可是张大匠?”
王伦看到老头,就笑着问。
“正是。
贵客是?”
张火头疑惑地问。
“晚辈叫王伦,这是我兄弟武二郎,来找张大匠打听些事情。
初次登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王伦伸了伸手。
张火头礼貌的想拒绝一下,嘴张了半天愣是没有出声来,倒是肚子抢先咕咕叫了两声。
看到王伦手里的烧鹅和熟肉,还有武松隐隐飘香的酒坛子,张火头忘了上次喝酒吃肉的时候是什么日子了。
“唉,”
张火头终究是叹了口气,肚子终于战胜了理智:“小火,接一下,让贵客进门吧。
诶,小火,别跪着了,起来吧。”
“哦。”
平时机灵的张小火这时候脸红了一下,赶紧站了起来,接了王伦手里的肉和武松手里的酒。
嚯,这酒可沉啊。
“这是我儿张小火,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让贵客见笑了。”
张火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有点不满意他刚才的表现。
要说这张小火刚才怎么跪在地上半天没动呢?原来掀开门帘的时候王伦刚好脑袋在太阳的位置,和太阳重合了,从张小火抬头的角度看,刚好是感觉一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人,脑袋后面顶着一轮太阳,这特效,oo万可打不住。
张小火当时就恍惚了,这跟梦里的太阳似乎是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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