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漾一口油条,一口豆浆地细嚼慢咽:“你今天什么安排?”
“送你去学校,顺便去买点东西。”
郁森尽可能把温水镇的家搬来了,只有他一个人住的话,没什么急需的,但他要做好叶漾是常客的准备,急需的就太多了。
“你把两句话的顺序换一下。”
“我去买点东西,顺便送你去学校。”
叶漾思考着:“三楼的百叶窗太像办公室了,作卧室的话,还是窗帘比较好。
还有,京市的空气比温水镇干燥得多,最好能有个加湿器。
还有还有,筷子,这个最紧急。”
“好。
你喜欢什么颜色?”
“你说窗帘?”
“车。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车?”
“你要买车?”
“嗯。”
郁森觉得这个比筷子更急需。
一双筷子,他和她可以轮换着用。
但他不能天天打车接送她。
叶漾不会说“你买车,问我意见做什么”
这种话,她是真敢给意见:“京市灰尘大,白色耐脏。”
“好。”
叶漾简简单单一顿饭吃下来,失眠时被她放在天平两端的期许和顾虑,终究是向前者倾斜了。
以她的标准,郁森做得太好了。
他像断片一样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但一言一行似乎都在告诉她:我们早该好好来了。
出门前,叶漾从郁森背后抱了他:“我不想去上课……”
她故意做了曾对蒋泽园做过的一模一样的事。
她曾这样抱着蒋泽园撒娇:“做了老师才知道,老师比学生更不想去上课。”
“怪不得学生都喜欢你,你们在本质上是悲欢与共的。”
“不愧是蒋老师,连我的懒惰都能夸出花来。”
在蒋泽园死后,叶漾长时间地活在回忆里,叶漾的爸妈和谈苏都在迫不得已中让她多想想蒋泽园的坏处,或许能抵消些思念和悲痛,或许能让自己好过些。
找不到。
叶漾找不到蒋泽园的坏处。
他博学、儒雅,他爱她,更尊重和接纳她的一切。
在他面前,从小到大都“自信放光芒”
的她时不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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