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心情类比,类比一下激动的心颤动的手,自己可没诅咒的意思。
卷毛棕男人扶了下自巳的牛仔帽,内心思绪飘动。
他视线向后移了下,看向外面的另两人。
苏文瑾与耿远济都站在门外靠墙的地方,这个地方与室内视线不相接,可是能听见清晰的声音。
苏文瑾神色自然,约莫带着些好奇与欣慰,安静等待着里面的两人久别重逢的交流。
耿远济则半垂着头,单手背在身后,用力攘拳,胸膛快起伏,仿佛在平复不知为何过于激动的心绪。
卷毛棕男人收回视线,又落到室内,接着一愣,现身边的池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向前走了。
面对冰雕般钉在原地的银白长男人,池归舟坦然迈步上前,顶着那双紫罗兰眼眸寸步不离的注视,走到南饥身边。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握住南饮垂在一侧的胳膊,接着仔仔细细一根根掰开他紧握的手指,将那把冷冰冰的枪从中抽出来,搁置在桌面上。
「学长。
“池归舟认真说,“你握得太紧了,手心里肯定都是红印了“
南饮这才觉,自己刚才一直没有松开紧握在手中的拼接枪支模型。
生硬金属几乎嵌入他的掌心,留下深刻的红痕,边缘处甚至有几道划出的丝丝血痕。
“你不疫吗?“池归舟低头看着。
“一…不疫。
「南饥任由池归舟握住自己的手,乖巧回答。
他觉自己舌头有僵硬。
其实他不是这样言拙的性格,平日里,对周围人都可以随意地回以悠哉话语、
或者致以冷静的分析言论。
偶尔心情好,还能和半熟半生的人来两句调侃或毒舌。
他冷静多思,内心坚定要走出无形之笼、迈步向前路后,便和曾经有过联系的利益相关者进行过直接或间接的交流,步步设计将一切铺垫好。
只是面对日益相熟的小学弟,南饮反而不能像曾经那般慵懒随意,时不时显得有些笨拙,像是不知道该怎么相处的大白猫,连毛绒绒的尾巴也不知放在左边还是右边为好。
「学长自己出来,家里的猫猫们没问题吗?“池归舟问。
“它们知道我来找你,都很听话,不用担心,而且刺刺球还在。
“南饮回答,
颌道,“店里留了生活费,屯够了足够的猫粮猫砂,刺刺球从铜炉街道进货过很多次,也会更换猫粮猫砂一一别看它小,其实它很聪明。
“
池归舟想象了一下蓝色机器刺猬小小一只,哼咛哼咛推着大大猫砂盆和猫粮盆更换的场景,不由自主地笑了。
虽说他知道大概率不是蓝色机器刺猬自己干,而是操控着店里的机械臂辅助,
但还是忍不住想象那个有趣的场面。
「回去后得给刺刺球买点月油,奖励它一下“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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