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是你乐于助人的房东么。”
靳言之视线很淡地扫了她一眼,““你的手再不松开,明天就鼓包了。”
徐听颂松开因为尴尬而紧握的手,转移注意力一般盯着对面的白墙。
靳言之在她的两瓶水吊完后,又叫来了值班医生。
确认没有问题后带着徐听颂离开了。
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徐听颂踌躇开口:“今天的事谢谢你。”
他双手插在兜里,在思考回去后是补觉还是直接晨跑后去学校。
离开前是不是应该在烧一壶水?这样等徐听颂醒了可以直接吃药。
靳言之猛然打断想法,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明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这次会想到这些?
难道真如徐听颂所说,他有“ap>这个念头一出来,靳言之自己都觉得可笑。
一定是最近教授堆积的作业太多,他忙得头晕脑胀了。
徐听颂眯眼,看见路的尽头驶来一辆打着双闪的汽车。
于是往旁边迈了一步想问靳言之是不是车来了。
结果就看见靳言之往旁边挪了一步。
也对,她现在烧,不能把病气传给他。
徐听颂顺其自然想着,在车停在路边后想打开副驾驶的门。
结果手腕就被靳言之拉住,他打开了后座的门。
她不明所以:“我还在生病,怕传染给你。”
靳言之轻笑了一声,戏谑地看着她:“要传早就传了。
你用我杯子喝冰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好吧,徐听颂更窘了。
那是徐听颂在国外唯一一次生病。
后来无论是天冷天热,靳言之都事无巨细看着她。
她回国情绪最低迷的那段时间,每天夜里失眠的时候,想起的都是在医院的那一晚。
那个时候,靳言之能在凌晨带她去医院,陪着她吊完两瓶水。
回去又盯着她每天按时吃药,冰箱再也没有出现过冰块,水壶里的水也永远都是热的。
也是在那段时间,徐听颂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现按住脖子能缓解心颤麻木。
外面的人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对心理医生提过这件事。
后来她以为自己走出来,再也没有做过。
但今晚莫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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