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已经做好常住酒店的准备。
徐听颂回去后,一直在等靳言之的消息。
她躺在沙上心不在焉翻着书,时不时打开手机看一眼屏幕显示。
白天她就那么离开了,原本以为靳言之会不悦,但他到现在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主动联系自己。
倒显得一直在等消息的她成了更在意的那个。
这种念头不说出来还好,一旦在心里清晰成形,就会让人抑制不住刻意地去想。
订婚那天她穿过的婚纱,现在还静静躺在高定婚纱店内。
虽然店长说婚纱交给了她自行处理,但徐听颂又能放置在哪?收回家,先不说空间不对,每天她看见裙子,然后就会在脑海里想起靳言之的那句话:
“你以为,裙子为什么那么合身?”
答案不言而喻。
剩下他没说明的话,都在点徐听颂。
她不是没有想过答案。
甚至那天想要当着靳言之的面,问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要用她的尺寸去预约一条高定?还是婚纱,在那么特定又重要的场合才会穿的衣服。
关于靳言之在订婚的时候选择站在她这边的事,她尚且可以想出两条理由来说服自己。
可是那条婚纱呢?好像无论她怎么想,怎么编,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能够解释的理由。
不,其实是有一个。
但被徐听颂压在了心底最下面。
念头冒出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
直到今天在麓汀半岛,听到靳言之的话,验证了她的想法。
靳言之对她说:“我还没放下。”
可是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年的时间了啊。
三百多个日夜,隔着遥远的大洋彼岸,她和靳言之从未有过一次联系。
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把社交软件的内容也删的干干净净。
回国又换了新的电话卡,将自己在房间内关了整整一个月,不允许任何人踏入房间。
窗帘密不透风,一丝阳光也不能照入。
她那段时间状态极差,不知道白天和黑夜,每天只重复三个动作:睡觉,冥想还有固定和心理医生对话的半小时。
徐家上下没有人知道她的压力大到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
徐听颂对叶梵的话语是:“时差没调调整,生了一场大病,需要静养。”
叶梵和徐任风对外一直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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