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和岑文清相识熟悉,又能把裘无肖招进军营里,说不定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思及此,虞爻瞪向他,忿忿应道:“没什么,我去睡觉了,将军自便。”
又是没什么。
驻足于荒草杂丛旁,秦郅被气笑了,脸变得可真快。
起夜现她不在,为她的安危着想,好心好意来寻她,却被冷言以对。
好得很。
秦郅眼里的寒淡又起,正欲负手而走时,偏目却看到了插进土里的短箭,心中生惑,他迈步上前,施力拔起,眉间的拢皱深了些许。
这并非大夏弓弩所用之箭。
向着虞爻的背影望去,秦郅目光犹如深潭一般,不可见底。
——
翌日黎明,队伍还未出前,虞爻壮着胆子又返回到昨日被伏击的地方,一番搜寻,却未找到扎进土壤的短箭。
“谁拿走了啊?”
裘无肖还是秦郅?虞爻叉腰暗自嘀咕。
“你在找什么?”
又是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心中烦躁,虞爻连演都赖得演,一把推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人,“没找什么。”
第三次“没什么”
。
将军也不叫了。
秦郅面色如霜雪,盯着虞爻的背影,冷冷道:“你没有什么要同本将军说的吗?”
话落,虞爻停住了脚步看向他,眼中丝毫不见素日的温热,“请将军明示。”
“我应该跟你说什么?”
听出言语里的怒意,秦郅缓缓从袖中掏出一物,定定看向她,眼底寒色笼罩,“这你怎么解释,虞爻。”
看着弓弩短箭自秦郅袖中拿出,虞爻平静如常。
他怀疑自己偷造兵器并私藏带入军中,一点疑心都没分给裘无肖,真的是……带不动!
不过,就算他怀疑自己,无凭无据又未曾亲眼所见,没法给她定罪。
想到这儿,虞爻不愿同他多讲,淡淡道:“我没见过!”
“我不知道!”
说完后,虞爻甩袖,扬长而去。
秦郅望着她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短箭。
——
因担惊受怕,虞爻一夜未眠,行军途中头脑昏沉,脚步虚乏,赶忙掏出昨日秦郅给她的药喝了几口。
喝完后身子逐渐好了些许,盯着这药瓶,疑惑颇多。
系统说他和虞夭定过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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