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想错了?
她舔了舔唇,在他双眸之中仔细观察,但淡然的神色中看不出异样,只能先压下心中的疑虑,低头道:“我知错了。
我这就去闭门思过。
师父,你别生气。”
她疑惑地拧起眉,边思索边向自己房间走去,脚步一顿,转头求证道:“师父,这些天你都在竹屋吗?你有没有出门?”
晏离神色无异:“我一直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
慕小闲不死心,又问道:“我看小黄瓜好像胖了,它这些天都吃了什么啊?”
晏离喉头一滚,沉而缓地说:“你不在,无人做饭,厨房剩的蔬菜瓜果都是它的。
它吃起来没有节制,几天就胖了一圈,你可以问问它是怎么想的。”
慕小闲恍惚地“哦”
了一声,眼神飘忽地走回房,一时不知该做何感想。
关上门时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晏离的方向,现他已经阖上门,将她的窥视拒之门外。
慕小闲感到精疲力竭,长叹一口气躺倒在床上,茫然地望着房梁。
晏离究竟是不是白衣?
慕小闲闭门思过三日,估摸着晏离的气应当消了,便自动恢复了自由,又是一条好汉。
晏离的气色不如从前,这几日兴致怏怏,每日早晨起身与慕小闲打一照面,然后就待在房间里一整日不见人,慕小闲想试探他也无从下手。
不过她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她存了心思,便会五次三番敲门打探。
理由有时是修炼完后,请他答疑解惑。
有时是做了糕点糖水,端给他尝尝。
有时是看日头不错,搬了躺椅请他来院子坐会儿。
还有时也无甚理由,便倚在门边,随便闲拉家常。
晏离生性冷淡,不喜人打扰,在慕小闲屡次叨扰下,终于凝眉道:“我看你并未有所反思,不如再闭门几日,想清楚了再继续修炼。”
慕小闲心想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日日朝夕相对,我还怕找不到端倪?
晏离爱干净,每日都要沐浴。
慕小闲见他行动不便,就在他房中的水桶倒上热水,自己守在门外“捍卫师父的贞洁”
。
小黄瓜叽叽跳过来,一头撞在慕小闲的腿上,把她逗乐了:“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有守株待兔。
你怎么走路不看路?”
小黄瓜:叽叽叽叽。
看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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