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家闹上门,元家赔了很多钱。
这件事本应该就这么结束了,但村里的药材与香料长时间被元家攥在手里,村里人早就想要分一杯羹,于是借题挥,将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村里人砸了元家的店,想逼元家将配方拿出来。
元家一直行医救人,村里无人没有用过元家的药草和香料,但他们却为了利益忘恩负义,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情。
我爷爷当时年岁已高,被气得大病一场,没过多久就去了。
我爹与阿宁的父亲是旧友,褚叔叔那段时间暗中帮了不少忙。
“爷爷去世前,让我爹与叔父分家,叔父守着元宅继续做原来的生意,我们一家搬来了山脚下的这间小屋,除了晒晒药材,几乎不再从医。
村里人见闹得元家分家,讨不到什么好处,渐渐就不去找叔父的麻烦。
我爹从小学医,为人谨慎谦和,在医术上的造诣绝不比叔父浅。
起初,我不能理解爷爷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我们要搬到这么远的地方,还要放弃行医问诊。
“当年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太多了,我每次问爹娘他们都避着不答,只是说他们年纪大了,想过最安稳平凡的生活,不想再卷入任何纷争。
直到几年后叔父与芸娘生子,我们一家受邀前去庆贺”
谈到这里,元叙的神情凝重起来。
那一年离元家出事约莫过了三年,元家在动荡中站稳脚跟,事情逐渐被人淡忘。
适逢元家主生子,元宅张灯结彩,街坊邻居送的红绸包裹的礼品从屋内摆到了院外。
喜宴开了十几桌,大家喝得酩酊大醉,恭贺的话来来回回。
元叙那时还不及十岁,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
喜宴开席许久,元嵘和芸儿忙着招待客人,迟迟不见新生的孩子,有人问道怎么不把孩子抱出来让大伙儿看看?
芸儿却说,孩子昨日突感风寒,闹到快天亮才哄睡,就不打扰他了。
元叙对大人们互相敬酒吹嘘不感兴趣,对那个不曾见过的弟弟十分好奇,于是趁无人注意偷偷溜进后院中想看一看。
他很小便随父母离开元宅,童年的记忆虽然遥远,但他一路误打误撞走到了主屋。
屋内温和的烛光透出窗户,两个身影幽幽映在窗棂上,他踮起脚透过半阖的窗户向内看。
小儿床边站着元嵘和芸儿,烛光映着他们的面庞,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床围,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
是小弟弟吗?
元叙好奇地踮起脚向床上张望,透过木雕床围,只见鲜亮的锦衾包裹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那团黑黑的东西没鼻子没眼,突然动了一下,竟然是活的。
身后凉风吹过,元叙背上爬上了一层寒意,两只手紧紧扣着窗沿,一时愣怔在原地。
芸儿慈爱地微笑着,轻声说道:“你看,它多好看啊。”
元嵘脸上亦挂着温和的笑意:“是啊,真好看。”
烛火陡然一窜,元嵘与芸儿的笑容诡异起来,仿佛两具没有生命的傀儡,生硬地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元叙吓得几欲尖叫,被人一把捂住嘴,抱起连拖几步,带离了后院。
前院依旧热闹非凡,但那些声音仿佛被高墙隔绝在外,他久久无法回神,分不清自己适才见到的是真是假。
元嵘与芸儿不知何时回到了前院酒席间,脸上端的是和煦的笑容,落在元叙眼中却诡异极了。
他听见元嵘对下人说:“刚才好像有客人不小心进了内院,不知出来了没有,你可看到了是谁?”
下人探究的目光从宾客身上一一扫过,并未着急回答,目光落在元叙身上时却停留了许久。
元叙瞳孔微张,立刻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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