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海极时间走的比外面快,她在北溟海极待了有十来天,外面竟然只过了两日。
难怪凤钰和华尧都没赶来救她,但是那个白衣为何出现得这么快?难道那日他就在宴会之上?
凤钰“啪”
地打开扇子,在胸前装模作样地扇了扇:“白瑶这次伤心坏了,说回去之后要放把火把青丘的枯血草全烧了。
啧啧啧,这落花有意随流水的姿态,真是做足了样子,就是不知流水是个什么意思~”
慕小闲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她对华尧倒是情真意切。”
凤钰听出来有些不对劲,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含笑:“哟,这话听着,我怎么感觉牙有些酸啊?”
慕小闲瞪了他一眼:“牙不好就别抢别人的青梅了。”
“哎,小爷我长的也是风华绝代,怎么就没人惦记我呢?”
他失望地看着慕小闲,仿佛在控诉瞎了她的狗眼。
“我只是觉得奇怪,她早不烧晚不烧,出了事儿烧,像是掩耳盗铃。”
凤钰没接这句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来来来,你随便编,信了算我输。
慕小闲冷笑着挑了下眉。
凤钰感觉气氛不妙,赶紧换了个话题:“不过,你也算是大闹过天庭的人了。
真是不得了啊!”
慕小闲脑子里面好像有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眼睛一亮,一脸兴奋地问:“那是不是会有人给我写传记了?”
凤钰:???你在想什么?
慕小闲秉着“天地之大岂能没有我容身之处“的信念,跟凤钰说她要躲去青丘找晏离。
凤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僵硬,扯着嘴角神游天外,仿佛很不想提起这个封印他上万年的地方。
但是回天庭无异于自投罗网,魔域不如不提,她现在貌似只能先去青丘躲躲。
凤钰驾着他泛着淡淡橘光的祥云悠悠地往南飘,天色暗了又亮,星月在夜色中被点燃又在白昼来临之际熄灭,他们落在天庭南部的某处云端。
“从天庭去青丘躲不过神官的耳目,你又是从北溟海极逃出来的,所以不能走寻常之路。”
凤钰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却让慕小闲察觉出一丝诡异。
“所以,我要带你去一个天庭现不了的秘密通道!”
凤钰抬腿就要往前去,脚未落地,忽然动作一顿,眉头蹙起,一闪身飞入半空中。
下一秒,一道光球飞落下,直直砸在他刚才站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大坑。
坑外不到两米的慕小闲吓得一蹦三尺高。
凤钰“唰”
地打开扇子,嘴角还是扬着不正经的笑,但眼里多了一丝警惕:“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半空中突然闪现一个健硕的人影,裹着金丝镶边的青黑色长袍,面色苍白,周身凝聚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看到他,慕小闲没出息地腿软了一下,差点跌坐到地上。
“尧尧,你居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就要香消玉损了。
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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