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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绯事时刊10（第4页）

噢，这样一换，说不定人家还觉得自己有了能和敏芝纠缠下去的必要条件。

比如现在正进行着的婚礼。

比如将来敏芝会得知的真相。

可能对李延年这种神经病来说……

爱与恨，表达的是一个意思。

所以要是在这时候，李延年还和程明德扯什么“虽无真心但求其爱”

，才真是会被程明德看不起。

——装什么呢？

端着“一石二鸟”

的心，做着表里不一的事。

说白了，不就是既要又要，还眼高手低吗？

程明德嗤笑一声，意有所指：

“我说三少爷，这人不行，就别怪路不平——”

“你不会真以为敏芝最后选了我，是因为我能比你活更久吧？”

“当然，这话毕竟也没说错，你们李家管你叫‘延年’，想来也是心中有数。”

李延年平静地看向对方：

“程明德，我劝你不要现在就激怒我。”

“你也知道……咳……我这人向来身体不好。”

“指不定，我被你说中了心事，一时之间想不开……就被你气死了呢？”

程明德一怔。

他威胁般将枪口往前怼了怼，正对李延年太阳穴：

“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阴沟里盯着的老鼠——”

“想说什么就说，别给我打谜语。”

李延年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不正常的、兴奋的红晕。

“程明德……”

这时候，他终于是一点儿也不着急了。

“你猜，我把阵法……画在了谁身上？”

程明德瞳孔放大，眼里是对这人的不可置信。

他以为这是属于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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