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写着:招募镖局一个,要求镖师十人,单兵作战能力强。
镖师一人一月二两。
她贴好后,摊子上来了客人。
“来个饼。”
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
姜宜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开始摊饼子,来人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衣衫褴褛,头蓬乱得像鸟窝,脏得打柳。
上身穿着件污秽不堪的麻布上衣,下身一条裆裤,破洞漏风。
脸上布满陈年老垢,一碰能掉渣。
穿得像付不起煎饼钱的样子。
“饼好了。”
姜宜把手抓饼递过去,香芋味的放了火腿和鸡蛋。
他快从她手里抢过,三口便吃完了:“再来一个。”
姜宜继续做,再给他又是三口,男人继续说:“再来一个。”
一连吃了十个,他总算不说再来一个了,姜宜摇着扇子瘫在了摇椅上。
男人接过蹲在她的餐车旁慢条斯理地吃着,视线绕过姜宜看向楚戎。
楚戎低头垂眸,咳嗽了两声,斜睨了男人一眼。
男人立刻收回了视线,转而抬头看墙上两张红纸。
“小娘子,你这个启示上说的真的?”
男子咀嚼着嘴里的饼说。
姜宜坦然:“是,要是能力出众还能酌情涨月钱。”
“我能试试不?”
姜宜:“哈?”
男人嘎吱嘎吱嚼着饼:“不才读过几年书。”
“几年?”
“寒窗苦读二十年。”
“功名?”
姜宜狐疑问。
男人把饼全塞进嘴里:“没有。”
她有的想打人了:“饼钱给我。”
“拿工钱抵。”
无耻狂徒,姜宜咬牙切齿。
楚戎淡淡开口问:“敢问阁下名讳。”
“白不正。”
男人说,嘎吱又咬了口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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