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阿爹。”
宋谨言喉头哽咽,上前一把抱住两人:“惊闻阿父感染疫病,心里日夜挂念,还好你们没事。”
“都过去了。”
宋冀拍拍长子的肩膀:“你阿爹就是怕你们挂念,又想的厉害,所以才过来看看,你们一切可好?”
“好,我们好着呢。”
宋谨言松开两人,把夫郎拉过来:“阿父阿爹,再过不久,你们就该当祖父了。”
之前书信里就有提过,两人早就知道,但亲耳听见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激动。
“好好!”
石白鱼挨个摸摸两人的头。
“阿父阿爹难得来一趟,可要多住些日子。”
璃王这时才找到机会插嘴。
“也住不了太久,我和你们阿爹都商量好了,住几日便去云游,绕一圈刚好回去。”
宋冀道。
两人虽然不舍,但尊重长辈的意愿,所以并未强求。
于是两人在绲县陪着两个小的住了几天,便再次动身,踏上了云游的行程。
一路游山玩水,回到隗宁县,已经是第二年深秋。
回到家,两人稍作休整就回了瓢儿村。
找村长买地建厂,雇佣工人,煤厂就热火朝天的开了起来。
因为比碳方便,还便宜,很快在各地风靡起来。
两人赚的盆满钵满,纳税亦最积极,放眼整个邳州,甚至好几个州,都是纳税大户。
不仅如此,所赚收益,依旧会兑换物资军饷送往边关。
偶尔前往边关押送物资,便现,短短几年,整个大昭军营几乎改头换面,全新的精神面貌,深入灵魂的信仰,足见石白鱼当年的心血没白费。
大昭的一切,都在朝着经济繁荣实力强劲展,已是名副其实的泱泱大国,地位不可撼动。
而瓢儿村的山间木屋,四季轮换,好像变了,又好像还是当初的模样。
岁月给青年染华,却不败这四季常青。
年纪越大,两人就越喜欢这山里的幽静。
不仅是他们,吴阿么也是。
吴阿么是疫情的第二年去世的,没有埋进夫家祖坟,而是按照他的意愿,就葬在木屋后面的林间。
两人也是那时才知,他执念落叶归根,却也厌倦了村里的尘烟。
前两年,毛球和它对象也相继病逝,虽然难过,但它的子子孙孙时不时光顾木屋小住几天,倒也还算是个慰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