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朗姆对琴酒是有那么点忌惮在的。
但是又没那么忌惮因为他觉得琴酒的弱点太明显了。
虽然他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对方会有这么个弱点。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些阴谋论,觉得琴酒是发现了可可酒的价值想利用她做点什么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时不时观察一下,怎么都不得不一脸复杂地承认怎么搞的,这似乎就是真啊。
因为他压根不出琴酒对可可酒有什么要求,反而是有点予取予求的样子。
这一次通话发现可可酒还是当年那个熊样甚至更嚣张了之后,他不得不痛心地承认一个事实他们组织的kier很可能是个恋脑啊而且上的还是这么个东西
这个性格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觉得以前在夏目夫妇那边见过的更小的可可酒是很乖巧安静的不对啊,这是琴酒养出来的性格难道他就好这口
略感惊悚的朗姆想了想,觉得也不对琴酒很明显也会觉得不耐烦,不然不会时不时打发人出来留学,之前来接人的时候也是那个态度
想了一圈,朗姆推理出了一个惊悚的答案这是故意养坏了只有他自己受得了让其他人都退避三舍吗不至于吧虽然目前起来效果显著
因为可可酒已经到他这边了,不管是出于试探还是出于点别的原因,朗姆给琴酒打了个电话。
“可可酒我已经接到了,你也应该放心了吧,琴酒。”
这种事情有必要特意和我说吗,朗姆
“当然有必要了毕竟,八年前你打伤我的人只为了带走她的那一幕,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呢。”
朗姆说得意味深长,也是真的在说实话,“说起来,你这次居然放心她一个人过来,我也有些意外。”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哼笑,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事实没人能伤到她。
朗姆听着总觉得很怪,沉默几秒之后问道“包括你吗,琴酒”
这一下子,轮到了电话那头诡异的沉默。
朗姆“”
不是你会不会有点太了
时隔八年,朗姆终于痛心疾首地确认了他们组织的kier还真是个恋脑啊
再一想到当年就因为上阿曼达的保镖所以阴差阳错坏了他好事让自己遭遇滑铁卢的羽田浩司,朗姆忽然间有一股子郁气在胸中发芽这辈子最烦恋脑的人
“阿啾”
我吸吸鼻子,一脸困惑,“谁在骂阿啾咦有人在想我吗”
我想了一会儿,用肯定的口吻道“不知道是谁,那我就当他在想我吧”
我喜滋滋地肯定完之后,向眼前的人,开始说正事“你的强项与其说图像记忆不如说色彩记忆,尝试一下用色片来辅助记忆吧。”
库拉索的记忆也算是某一种程度的大脑病变。
只是呈现的形式不一样。
我感觉她对色彩高度敏感也跟她虹膜病变呈现异瞳有关。
“总之你先慢慢练习,这个方法对你来说应该还挺容易上手的朗姆希望我也教你一点防火墙破解的方法,这个的话等宾加来了一起吗”
朗姆个人其实就对it这块涉猎颇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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