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睛互相瞪着,怒气冲冲,两眼冒火花,一触即发。
我们两个一个比一个狰狞,互相瞪着。
我该立刻就掐死他。
了不起的是我的同伙们,他们仍然能厚着脸皮在扮演傻子和哑巴,没有任何一个人帮我,包括鬼哥,他居然也在认真的擦拭他宝贝砍刀。
我叫“鬼哥”
我们中间最为我为尊的鬼哥拿出一个狂奔而来为我助阵打架的架势。
牛八拉着他衣角小声地嘀咕“鬼哥”
“啊”
鬼哥明白过来啥意思时便泄了气。
因为我和那绵堂时堂像两小口吵架,他们习惯成自然。
我不得不承认,那绵堂比我在这群人中更有扮相领导的能力,身后这帮彻底成了他的死忠。
那绵堂起来快要爆炸了,但是他压制着,最后他成功了,他先投降,笑着用手轻轻打下自己的嘴。
我笑了,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我们从昨天经历到现在,还有什么能不化解恩仇的呢。
在他的威胁利诱下,我又练习了半小时才放过我,但我一次没有打中,全打偏了,他居然也不再生气,“迟早变成一个神枪手。”
入夜,我们一起围在火堆边睡觉,我独睡在一棵树下,十米处的左右距离分别睡着鬼哥和那绵堂,他们一左一右保护着我,我心理还是很感激。
半夜,我又做了梦。
我发现鬼哥和那绵堂一前一后回来,那绵堂脚上居然受伤了。
每个人都穿得最简单的服装,只有我还保留着裙子。
我把自己的裙子撩起来,这是我最后一件完好的衣裳。
我到树林处解开裙子的衬裙,这是我花一个星期才缝制成的这条的衬裙。
现在我毫不犹豫地抓起裙边就扯,还放嘴里咬,直至料子裂开一道口子,给撕下长长的一条。
我拼命的咬,狠命的咬,最后衬裙带在我手中变成许多条带子,我把这些条子递给那绵堂,帮他包裹着伤口。
我口气温柔地说“谢谢你帮助了我们,我帮你包裹伤口。”
那绵堂的眼睛调皮地闪着光芒。
“这话听起起来甜蜜而充满女人味道,猫猫。
不像你平时那么强横霸道。
恩,只消恰当对待你,就可以使你变成一个依赖男人的的女人。”
我双眉一皱,火气又上来了。
“这一回我非把你剁了,我不帮你包扎伤口了,为什么要尽量对你客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一把拉我坐下,咧着嘴朝她逗弄地嬉笑“我只要你扎伤口,要不随着它流血。”
我只好一边帮他包扎,一边也忍不住朝他抿嘴一笑。
是的,他这个人很粗暴,也很狡猾,跟他打交道很危险,而且你永远也说不准,你在管毫无警惕的时候交到他手里的一把钝武器可能变成一柄极锋利的尖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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