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径往前漫游,青石板两侧长满了不知名的花草,她走走停停,不时俯身查看,在簇簇繁花中,竟然现了几根狗尾巴草。
因着平时蒙混受肥的缘故吧,生得蓬勃油亮。
她探手拽下一根,嘴里说等等,便靠在树下,低头编织起来。
皇帝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她,看那灵巧的十指翻飞,不起眼的根茎在她手里,渐渐有了章程。
“我小的时候,家里有个心灵手巧的丫头,比我大了十来岁,很会编这种小玩意儿。
她会用草棍儿搭楼阁,还会编蚱蜢和燕么虎,编得可好了。
可惜后来……死了,她教我的好些东西,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只余下这最简单的,还能试着做一做。”
语调轻柔,语也很慢,字里行间透出一种自在又闲适的韵致。
她低着头,长拢在狄髻下,露出光致致的前额,愈显出苍苍的柳叶眉和浓密卷翘的眼睫。
还有她的唇,不点自红,看上去那么优雅,那么秀致。
他脸上忽然一红,想起那场大雨掩盖下迷乱的一吻,虽然匆促浅陋,但也足以让他回味再三。
然而现在的她,仍是高洁,不流世俗的。
庸人眼中他们这样的来往,必定四外透着情、色之气,到了一处便干柴烈火,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他们却不是。
就像寻常男女情起于微末,一点点由淡转浓,经得起推敲,经得起考验,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所以他不敢唐突她,就这样慢慢相处,只要她不刻意疏远他,他就已经万分庆幸了。
总算她忙完了,把一个草编的戒指托在掌心给他展示,“瞧,好不好看?”
一面拉过他的手,“我来给您戴上。”
尺寸正合适,戴在他纤长白净的食指上,有如此底色衬托,连这草戒指都显得生动金贵起来。
他抬起手,含笑转动手腕,“果真比我以往戴的都要好看,很配我。
可是我不会做,不能还礼,怎么办?”
如约说不必还礼,“等下回得了闲,我教您做。
到时候您给我做十个,每
个手指头都戴上。”
他说好,这样的时光实在难能可贵,他有些贪心了,今天还没过完,就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再相见。
“八月十五,宫里有中秋宴,你会来吧?”
他试探着问,“不会称病告假,又躲着我吧!”
如约说不会,“皇后娘娘设宴,我和婆母必定都要参加的。
只是那天人太多,不便和您私下见面,人群里望一眼吧,这样也足了。”
他听了,无奈地颔,“我也知道人多眼杂,就是心里有那种野望,只想寻个机会,和你躲到清净的地方去。”
如约抚了抚他的手,“等得了机会再说吧,万一那天能偷个闲,没准儿可以说上两句话。”
他点了点头,无奈道:“我已经在盘算,拿什么借口搪塞那些臣僚们了。”
如约轻轻笑着,低垂的眼睫,很好地藏住了她的餍足。
后来顺着花园四下走走,咸若馆两边的配殿里头也供着神佛,进去拈香参拜过了,复又往林溪亭去。
这亭子,建在一方清池上,东西临水,南北出阶,亭子四面的槛窗都能打开,盛夏的时候在藻井底下摆上个小桌,饮一饮茶,吹一吹晚风,倒是很惬意的享受。
皇帝想必也是这样觉得,回头对她道:“中秋那晚,要是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我们就约在这里相见吧。”
如约有些迟疑,但还是应了,“如果能瞒过我婆母,我就来见您。”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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