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果真毫迟疑地走到屏风面让下备水。
琥珀听见响动知生了何事,忙低着头走进,正看见安秋鹜呆坐在上。
“姑娘?”
安秋鹜抬手捂红双颊问道:“大将军喝了多少酒?”
琥珀知她何问事,想起前在廊上遇到江白,忙道:“听说大将军能喝酒,今天半推半就地就喝了小半瓶?”
所以,他喝了酒就会变成刚才那模样嘛!
深沉眸光变得清澈,带着点懵懂和乖巧。
琥珀帮安秋鹜解下头上钗环,放下头,换上寝衣,看着屏风转出一个影,忙躬身低头退了出去。
安秋鹜玩大起,拿起桌上合卺酒走过去递到他手上。
“夫君。”
她婉转地唤他。
穆晋安乖巧地接过,与她交臂共饮。
只抬头一瞬间,那双本该澄澈双眸微微眯起,墨深深。
芙蓉帐里,安秋鹜与他并排躺着憋着笑哄他,“睡。”
出嫁前母亲给她看过避图,现在压在箱子里。
只想想那事,她又羞又怕,干脆等她缓缓。
身旁穆晋安轻轻嗯了声。
迷蒙间正要睡过去,被子下伸进一双手,略带粝指腹缓缓按在她肩头。
像一把瞬间点燃全身。
她睁,黑暗中掀开被子闯了进。
“夫君?”
喑哑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颤缠绵和暧昧,“夫,洞房花烛夜,咱们该办点正事!”
红烛照映下,帐上流苏节奏地晃动起。
――
婚一年,安秋鹜随着穆晋安启程去了西北。
西北军他基,轻易割舍下。
况且新帝登基,雷霆手段,先处置了原内阁辅蒲明和京兆尹,再迅雷及掩耳启用一批寒门子弟,朝中官员谨小慎微都敢妄动。
虽说从龙功,但新帝对待许多旧臣态度着实让胆寒。
当初与鞑靼签订盟约也算得万全计,只要鞑靼在一,守着西北门户西北军便捏着一张护身符,轻易动得。
军中次换了许多新,穆晋安揽着安秋鹜,下摩挲着她,闭些习惯,干脆聊起了开医馆事。
“出京前,收到了沈大夫信。”
柔夷缠上他间宫绦,缠两圈放开又接着绕两圈,反复知疲倦。
穆晋安捉她作乱手,捂在手心里。
“信上说。”
以前看着安秋鹜勇毅坚韧,如今才现她也耍小孩子心一面,就如现在,说话只说一半,偏要引他问。
他也遗余力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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