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屏姑娘宽宥,屏姑娘说治在下就治。”
安秋鹜闻言抬头看了看上,她一直都些好奇若贴那脸胡子该什样。
怪她好奇,给她感觉矛盾很。
皎月说他身上杀伐气,她也猜他可能军中;往年她也在长街上见过那些班师朝将士,一个个说话旷,行事拘小节,骑在高头大马上怒目圆瞪地瞧着她们些看热闹。
可前,说话做事温文尔雅,除了昨晚被他强制于身前方寸地外,她并未感觉到他作武特质。
沈大夫拖着一脸愿江白,把生好炭盆和烙铁都搬了进。
安秋鹜指着微红烙铁对着穆晋安道:“赫公子,你当真怕?”
许炭卷起热浪,那双如墨眸子也带着几分灼笑意,“屏姑娘只管疗伤,在下相信屏姑娘!”
安秋鹜挑挑眉,些惊讶地看着他,就如此信任她?他们才相识多久!
“赫公子既然如此说,小女子自然负公子所望。”
病如此乖觉,她自然心中畅快。
当然,如果能忽略掉一脸气鼓鼓江白,就再好过了。
安秋鹜拿过一卷白布示意穆晋安咬在嘴里,“会用银针法,缓解烙铁痛楚。
但也只缓解,并能让你完全痛,你咬着它,以防咬到自己舌头。”
女子拿着白布递到他嘴边,白皙手指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看见修地整整齐齐圆润指甲。
“用,在下可以忍。”
“当真用。”
“当真,屏姑娘相信在下。”
安秋鹜再勉强,只提醒他,“若身体受,便出声唤,们再想其他法子。”
他体内那风邪症太过霸道,他如此虚弱,屏凡也能保证会出现意外。
“你过。”
安
秋鹜指着站在一旁江白,“把你家公子按,管你家公子如何挣扎都能让他动分毫。”
又朝着沈大夫说道:“沈大夫,麻烦你去煎一副养神固本方子。”
等安排妥当,她才拿起银针,朝着穆晋安弯处扎下一针,又用同样手法在脖颈和肩胛两侧扎下两针。
下针片刻,穆晋安便觉背部伤口疼痛缓解了许多,他微微合上只想就睡下去。
“嘶――”
一钝痛沿着四肢百骸传,痛得他头皮麻。
“你轻”
“闭嘴!”
安秋鹜打断江白地呵斥,她正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剜着那道伤口内部溃烂腐,如果把些腐清理干净,伤口内部依然再次化脓危险。
一滴汗从她额间滑落,刚好滴在穆晋安背脊处,他轻轻一颤像疼得厉害。
“赫公子,可受得。”
安秋鹜也第一次持刀剔,以前只在父亲医书上见过,未免些担心自己手艺佳。
让平白遭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