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干涩的甬道里,挤进去了尺寸相当可观的东西。
温饶按着白夙的胸口,着他熟悉的眼睛,忽然笑了。
“师兄,流血了。”
“刚在血水里泡过,我感觉还好。”
这种能感觉到的疼痛,终于让温饶有了点活着的感觉了。
白夙明白了温饶在说什么,他脸红了一瞬,而后道,“是你的伤口啊”
温饶体力不支,坐了下来,白夙怕他跌倒,扶住了他的腰。
“活着的感觉。”
温饶仰着头喟叹着。
这个世界,总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漫长的生命,匆匆的过客,能和他在一起的,也只有白夙。
白夙怕弄伤他,不敢动作,只这样望着他,“温饶。”
温饶抚摸着他的白发和陌生的脸颊,他变了模样,白夙都能认出他,白夙变了模样,他也能认出来。
要是生命只有短短几十年,那就随心所欲些。
活的太久,束手束脚,活的还不如朝生暮死的蜉蝣快活。
温饶白夙极力忍耐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他趴在他身上吻他,“白夙。”
“嗯”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对不对”
白夙目光温柔的好似湖水,“嗯。”
温饶猛烈的动作了两下,在一阵带着快意的疼痛和眼前五光十色的晕眩下,他想到,如果就这样死在一起,也挺好的。
白夙,江曲,还有他。
“师兄,轻一些。”
“受不住啦”
要是活着,温饶哪有这个脸面去问。
白夙是怕他的伤口,“受得住。”
温饶变出尾巴,摇摇晃晃的沿着白夙的腰肢磨蹭,“真的受得住”
“温饶,和我成亲,不做道侣,只做凡人的夫妻,好不好”
白夙道。
温饶只是笑。
白夙着他的目光,愈是温柔令人心醉。
“好。”
温饶忽然间不想动了,他俯下身,抱住白夙,喃喃说了句,“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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