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家入硝子懵了一下,不知道雾枝淞没头没尾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跟我认识的一个人。”
雾枝淞解释了又好像没解释,她继续说,以一种怀念的语气望着空中的月亮,眼中流出哀思:“她也是,很聪明,和人交往从来不以表面判断一个人,而是能敏感察觉到别人的内心看透一个人的本质,就像硝子一样,以现在的说法应该是‘是直觉系’呢。”
家入硝子:“……”
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偷偷瞥了一眼雾枝淞,看这个样子,恐怕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心理压力陡然加重了一点:“我是不会傻傻问出‘那她在哪’那种话的。”
“没关系,我知道。”
雾枝淞收回视线,笑着看向旁边的家入硝子:“好哦,我答应你,会帮他们和好的。”
家入硝子一个激灵,扭头去看站在旁边的人,内心惊疑不定,总觉得刚才那句话,有一种不只是在说现状的即视感。
雾枝淞正遥望着院子里的少年,眼神落不到实处,虚虚看着不知何方:“但能做到什么地步,我就没办法保证了。”
这句话一出,虚无缥缈的感觉从家入硝子心里消失了,她微微蹙眉:“老师也做不到吗?夏油的心理问题真的那么严重?”
“该怎么说呢。”
雾枝淞思考着:“起先是我误入了一片森林,我在森林里遇见一只黑色的狐狸,狐狸见我孤身一人便邀请我入住他的房子,我答应了。
房子初一看上去很豪华,里面收容了很多动物,大家都光鲜亮丽,狐狸的毛也油光水亮,看上去过得很好。
可我又在一个泥泞的雨夜遇见一只拥有魔法的白猫,猫猫将过去在我眼前展现,戳破蒙住我眼睛的水雾,我现房子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样豪华,那只狐狸身上的毛虽光鲜亮丽,可毛下的皮肤却鲜血淋漓,伤口不断结痂愈合生疤。
我不知道那些伤口从何而来,也不知道生疤的皮肤是否会再次裂开,于是我试图问猫猫想让我做什么,定眼看去那只猫也像狐狸一样,脚下的肉垫上渗着血踩着满路泥泞。
原来,狐狸和猫猫曾经是特别要好朋友,但因为一些众所周知又不为人知的原因,他们走向了殊途,一个尝试守护,一个试图毁灭,已然站在了对立的两边,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不死不休一条路。”
而这一切,倘若没有看到现在,我本可以视若无睹。
“所以啊,”
雾枝淞对身边凝眉的家入硝子说:“夏油杰的心理问题并不严重,因为严格来说那并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答案,那个答案促使他抛弃了过去的他自己,走上了一个与以前的选择截然不同的路。”
说着,她又看向那边的五条悟:“而五条悟呢,则被他抛下了,抛在他原本选择的那条路上。”
“是这样吗?”
家入硝子呢喃,手上夹着的烟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大概是雾枝淞说的太过斩钉截铁,让家入硝子模模糊糊好像亲眼见证了那样的未来,于是她认真脸:“所以,夏油是狐狸,五条是猫猫?”
“……”
雾枝淞震惊到失语:“所以,这个是重点吗?”
只听家入硝子接着认真问:“在老师眼里,那我是什么?”
“硬是要问的话,”
雾枝淞思考:“是兔子吧。”
接着她反问:“硝子你知道吗,兔子是世界上最能忍耐的生物,即便骨折,牙齿把舌头刺穿,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内脏出血它们也不会叫,而是静静的,不肯出声。”
家入硝子点点头:“我知道,有在网上看过相关的帖子。
老师的形容很贴切。
狐狸能装会演想的还多,猫猫高傲自大难以接近,但狐狸会笑着关心别人,猫猫也会对你挨挨蹭蹭。”
那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一言不合较起劲来,家入硝子看着:“所以我才希望,他们能一直像现在这样。”
“嘛。”
雾枝淞出一声如释重负的感叹,脸上的表情明艳了些许:“会在一起的注定分不开,注定分开的无论怎么撮合都走不到最后,我们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然后把剩下的交给他们自己。”
这四个月来,一直让雾枝淞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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