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日这是逼宫!
是大不敬!
是谋逆造反!
本官乃丞相,当戒斥百官,替县官分忧,为县官解难!”
“呵呵,田蚡,你竟要用兵卫驱散上书进言的百官,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何人是奸臣,一目了然了!”
窦婴斥道。
“丞、丞相,此事要不要先禀告县官,然后由县官下诏,如此一来……”
聂万年一边擦汗一边请道。
“禀你娘个头!”
田蚡忽然转向聂万年大骂了一句,那睚眦必报的歹毒喷涌而出,后者脸立刻白了。
“本官的命令便是县官的诏令,你若是不去,立刻罢了你的官,亦把你投入诏狱!”
田蚡指着聂万年的鼻子骂道。
“诺、诺!”
聂万年说到底不过是田氏家奴,哪里还敢再多嘴,连忙就跑到了堂下,准备去卫尉寺通传丞相之令。
所有人都没想到田蚡竟敢说出“本官的命令便是县官的诏令”
这样的大逆不道的话,更没想到他敢调兵驱散官员。
一时间,连同樊千秋在内,都有些出乎意料,掌握实权的田蚡调动国家机器压他们,他们的筹备会像纸糊的一般。
而初来乍到的“愣头青”
樊千秋更现自己有些理所当然了,自己今日所做的谋划,说到底是用舆论来压制田蚡。
在此时的大汉,名声和舆论在国家政治生活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对所有人都有约束力,谁也不敢公然失德。
但是,樊千秋掀起的这些舆论没有暴力手段为后盾,此刻“疯了”
的田蚡根本不怕什么舆论,更不在乎煌煌舆论。
只要在这朝堂斗争中取得胜利,继续执掌大汉朝政,那么纵使“失德”
,也能挽回:权力,才是塑造道德的工具。
自己掌握的暴力还是不够多啊,若是能活着走出去,应该要想办法获得更多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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