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千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这义纵也可能是背后黑手,找他纾困,无异于是缘木求鱼,舍本逐末。
“岂不是说以后我等要与府衙为敌?”
简丰只当过亭长,面对这云山雾罩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
“只要我等将此事摆平,义纵和公孙敬之会回来的,他们只会站在打赢的那边!”
樊千秋狠决道。
“要冲杀富昌社?”
简丰问道。
“富昌社不值一提,关键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樊千秋接着问道,“他们说的赵使君是谁?”
“赵使君?”
简丰思索片刻,才回答道,“北清明亭的亭长姓赵,名叫赵德禄。”
“看来,那求盗郑有膏就是这赵德禄派来的。”
樊千秋道。
“区区一个亭长敢越界捉人,这似乎说不通。”
简丰当过亭长,深知越界捕人是一件犯大忌的事。
“除非,这赵德禄不是最大的幕后,他身后还有别人。”
“何人,难不成真是义纵义使君?”
简丰疑惑地问道。
“若义纵是背后主使,那今日来给他们撑腰的就不是一個小小的求盗了,会是县尉或游缴……”
“他们也不会空口无凭来找麻烦,而是会带来长安令签发的捕贼令,更不会轻易地退去了。”
“那这幕后到底是何人?”
简丰有一些忧色地问道。
“是啊,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樊千秋自言自语道。
樊千秋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他没有当着简丰的面说出来,是怕吓到这铁骨铮铮的前亭长。
万永社这艘船如今是从江河驶进海里了,当然会碰到许多想象不到的庞然大物。
没看清这庞然大物的真面貌之前,樊千秋没有必要让船上的水手船员受到惊吓。
当务之急,是要确定自己的猜想。
“简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申时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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