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饶你等?!
难道留着你等来夺取我的社令之位。”
贺忠阴晴不定地说道。
“我等可为这万永社立过功,流过血啊……”
社尉张孝也求饶道,那可怜的模样这侮辱了自己那一身的横肉。
“若不是看你等有旧功,方外我就当着公孙敬之的面,把你们刮了!”
贺忠一边说一边拿着斧头磕在食案上。
“社令!
社令!
你答应了公孙使君要收足市租,没有我算计谋划,你如何能完成,岂不是要失信于使君?”
田义总算机灵一些了,这句话让贺忠有一些犹豫,他一个人可玩不转这些数目上的事情。
田义看到了一些生的希望,为了活命已经慌不择路了,连忙转向了自己的“义子”
求情。
“樊大!
你为座上宾,我是阶下囚,何不为我美言几句,你我毕竟是父子一场!”
若是没有后半句话,樊千秋也就卖他这個人情了。
可这义父竟然以为自己是生父了,樊千秋不能忍。
他点了点头,站到了贺忠面前,田义以为求到了一条生路,格外惊喜。
“怎么,你当真要为田义求情?”
贺忠笑着说道,有回护欣赏的意味。
他不仅欣赏这年轻人的魄力和口才,更暗暗感激对方刚才出手力挽狂澜。
所以此刻,他也愿意顺手推舟卖对方一个人情。
然而,樊千秋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意想不到。
“算学,我略懂。”
樊千秋言下之意,自然是指田义已经没有了用处。
“你、你这逆子,字都不识,还敢妄称懂算学?”
田义恼羞成怒骂道。
“这狗贼叫得让人心烦,把他的嘴堵上!”
贺忠皱眉挥手,自有打卒用碎麻布勒住了田义的嘴。
“你当真会算学,此事不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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