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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让霍璟博觉得她不识大体不懂事。
商满月仰起小脸,不答反问,“霍总,你连前因后果都不问清楚就认定是我先挑事?”
“欣儿让你拿几杯酒招待客人,你不乐意帮她拿,也可以直言拒绝,可以使唤下人去做,而不是愚蠢地动手。”
“你使唤我这个丈夫的时候这么熟练,怎么就不会使唤下人了?”
商满月听懂了,这话里话外就是在指明她故意挑事,所以不需要问!
霍璟博冷冷盯着她,“更何况,你作为嫂子,让一下妹妹怎么了。”
让一下妹妹怎么了。
她还不够忍让吗?
这三年,她何止让了霍欣儿,霍家的任何一个人,她都忍着让着,好事从来不带她,锅都让她背了。
犹记得刚嫁进来的那一年除夕,霍欣儿将她骗到外面池塘边,趁她不备把她推下去。
寒冬腊月,池水冷得刺骨,她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爬上来,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拖着一身狼狈气势汹汹地去找霍欣儿算账。
霍欣儿死不认账,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与人无尤,其他人也统一口径说他们一直在一起。
等霍璟博回来,她想要与他诉说她的委屈和难过,可她没说两句他就不耐烦地指责她。
“商满月,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也就算了,别唯恐天下不乱,若是还想好好当这个霍太太,就安分守己!”
那时她才知道,霍璟博心里的人真的不是她,所以谁是谁非并不重要,他其实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但他护的短,不是她这个妻子,而是霍家的人。
即便嫁给他了,她还是个外人。
那个春节,她发了一场高烧,而霍璟博吃完年夜饭就离开了,一直没回来。
还是她病愈后从杨戈嘴里听说,霍璟博去了M国出差,而那些天,江心柔正好在M国开钢琴演唱会。
她害怕霍璟博因此不要她,从那之后,她变得谨小慎微,对着霍家人卑微讨好,对外温慧贤淑,当好他的贤内助。
她以为这样霍璟博就能回心转意,现实却是一片真心全都喂了狗!
商满月皮笑肉不笑地回讽,“作为嫂子,让一下妹妹是可以的,不过……我即将是前嫂子了,我凭什么让着她?”
“当然,她若是缺胳膊或是断腿了,我本着人道主义,可以让让她!”
霍璟博面色铁青,黑眸里暗光翻涌,“好,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你弟弟的事,也不需要我这个前姐夫开口了!”
“……”
商满月哽住,“霍璟博,一码事归一码事!”
“在我来,这就是一码事。”
商满月白皙的双颊泛起红意,被气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半晌才道:“那你想怎么样?”
霍璟博面色冷沉,他慢条斯理整理了下袖口,不咸不淡开口,“去和欣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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