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点头,再次开口,“难道是少乐坊舞馆?”
这种雅趣之地,蕲州不说没有,也只能说是万分稀少,甚至比不得北燕,更休与京城相比,萧小河自京城而来,难道是念于此事?
“好了,在你心中我就是耽于享乐之人。”
萧小河又否认道。
这回轮到万俟哑口无言,蕲州与其他地方差异之处还真不少,但说起少了什么东西,他一时难以觉。
“你与狄大将军待久了,越来不理解我意思了。”
萧小河埋怨道,万俟听了这话皱了眉。
萧小河就算说他愚钝他也不会恼,偏偏把他和狄问蓝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扯在一处,万俟心中升起不悦。
“这样,蔚县离此处最近,与其你我在这里空扯,不如随我去看看。”
萧小河道,“听王忆之说阿翠前些日子早产生了一女,好在母女平安,正巧你我去看看。”
“莫要让铁向褴知晓,你我去归。”
萧小河道。
万俟还未仔细想萧小河让他同去的阴谋,只被这句不同铁向褴讲迷惑得晕头转向,好像此刻自己成了她最信任之人。
这自然也是萧小河的故意为之,果真不出她所料,听到这句话的万俟没有犹豫,直接应下:“好,你我现在就出。”
“哎呦我的贵少爷,阿翠这几日进补的已经够了,昨日都留了鼻血,医师说可以清淡些了。”
徐大娘看着笑得憨厚的王忆之拎着一堆进补之物走进了门,不禁眼前一黑。
她当然不知道往忆之出身王家,但瞧他平日做派以及出手阔绰,便能猜出其与普通士兵有异,定是个家中富足的。
若是知道王忆之出身大名鼎鼎的王氏,自己还日日数落,徐大娘怕是会吓晕过去。
“而且您怎么三天五头往出跑呀?您不去北边打仗?”
王忆之的醉翁之意太过明显,徐大娘忍不住挖苦道。
“北边打仗有旁的人,我是跟着将军的,如今一切顺利,您老别操心了。”
王忆之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如今他对万俟的宅子比对自己的还要熟,“将军吩咐我照顾战后百姓,不光是你们,滞城那边我也帮忙安顿着,已是在完成公务了。”
“那您还真是听将军的话。”
徐大娘不与王忆之计较,她接过王忆之手中的补品,决心把它们收起来,让阿翠缓缓再吃。
王忆之走到阿翠房门之前放慢了脚步,他停在门前整理了一顿仪容,将方才在徐大娘前的风火样子收敛干净,斟酌出了和蔼端庄的笑容。
“阿翠!
将军又派我来看你了!”
王忆之在门口敲门道。
阿翠早已猜到那日“青衣女子”
的身份,王忆之也并未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同阿翠讲了,正好日后每次前来,都拿这个做借口。
“大人进吧。”
王忆之声音刚落,里面就传来回应之声。
王忆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怕弄的动静大了惊扰到了阿翠与孩子,好在孩子正在熟睡,并未察觉陌生之客的闯入。
徐大娘连忙小跑着进来,扯出王忆之道:“好不容易睡着,您又来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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