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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该秉烛夜谈？”

他无奈笑道。

“可以。”

娄念欣然点头应了，率先捞椅子坐去了桌旁。

察觉荀锦尧在原地站着未动，他叩了叩桌案，似怕荀锦尧反悔，催促地唤：“荀仙长。”

“早先你要改称阿尧，现在真叫你唤，你反倒唤了。”

荀锦尧好笑地道，坐去了他身旁。

“阿尧也喊了好一会前任魔尊？”

娄念浅浅一笑，分毫在意地。

“那喊别，”

荀锦尧道，“若喊身边，改很快。”

“……成。”

荀锦尧倒觉得他意思紧，突而想起什，好奇问他：“听孟大小姐总唤你小鬼，阿念今年年岁几何？”

“孟大小姐分明唤死小鬼，”

娄念认真给他纠正完了，才道，“若记错，当十一。

阿尧呢？”

“什？？”

“你年纪般小就比修高，当了闭月城领主？”

荀锦尧心觉惊诧，“可真……十七了。

师父常夸赞道，个年纪，能现在成就相当得了。

现下看，果然外，天外天。”

沉默一下，娄念道：“从前得了些……机缘，常理而言，阿尧更加天赋异禀。”

“哦？”

自打娄念身份被荀锦尧识破，他便再掩饰自己修。

据荀锦尧推测，他大概比自己高出一重大境界——前提，娄念所做掩饰全部去除、如表现出那般话。

娄念明显打算顺着话说。

荀锦尧疑惑片刻，干脆转移话题道：“你早先说闭月城三个领主，你和孟大小姐身份然明了，想必最一个领主，当魔都处理煞罔魔尊残党那位？”

“嗯，他，”

娄念顺着话道，“打小相熟，而走运从海生，由于某些原因，在空荡荡闭月城相依命了一年久。”

细细算下，那时娄念过几岁孩童，又凡，自保能力，既往更安全凡界去，多半因特定原因而敢。

看那场大……绝普通。

荀锦尧心里了琢磨，只问：“一年，闭月城迎新一批魔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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