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妃全程淡定喝茶。
只偶尔与进殿的福晋侧福晋们打个招呼。
即便她不言不语,却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平郡王可好?有没有哪里受伤,刀剑不长眼,皇上心中十分担忧,不提本宫,便是皇玛嬤与皇额涅,更是多有记挂。
只他又不在跟前,皇上说折子里又不怎么提,咱们也只能暗自关心,也只能本宫私下里与你们问一问了。”
皇后一脸地担忧,解释着缘由!
平郡王嫡福晋回话道:“妾身与额涅亦是时时刻刻记挂着,也时常去信,无需郡王回多少字,妾身与额涅总会放心许多。
他信里倒是偶有提及哪里受了伤,一年也就四五回!
再多却是不曾提及了,妾身与额涅也不敢追问,战场上刀剑无眼,就怕郡王爷分心。”
平郡王嫡福晋亦是十分担忧,皇后叹了一口气,“平郡王就是太过懂事了。”
而后细细叮嘱平郡王嫡福晋,“你与阿沙要常去信,太医院里时常备有上好的金疮药,这个对外伤有奇效,你们随时去取,还有别的需要的药材,也都与信一道寄过去。
平郡王离家几万里,又是在战场上为大清拼杀,咱们这些亲人,都是一般挂念他的。
他出门在外,又是那么恶劣的战场,宁愿备的仔细些,也不能用的时候没有!”
“妾身谢皇后娘娘恩典。”
平郡王太妃与与平郡王嫡福晋谢恩道。
“妾身虽也挂念他,但妾身明白,老祖宗的江山也是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如今他只是走上了先辈的路,去护佑大清的江山,罗科铎媳妇,与妾身,都明白,也都尽全力支持他。”
“可不是,老祖宗是把江山打下来了,守江山的担子却要大清朝的爷们儿担起来,如今各地有所混乱,皇上要坐镇京城,运转一国,作四方枢纽。
离不得,正是到爷们儿出力的时候,不然,他们都对不起老祖宗留下来的爵位。”
安亲王三继福晋亦是开口说道。
安亲王是亦是大清的肱骨之臣,虽然宗室里头,谁都想争一争第一人的位置,但关键时刻,还是要分清主次内外的。
“阿牟这话在理,”
平郡王太妃亦是赞同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必心疼他们,老祖宗既然能打下这江山,大清的这群爷们儿,就该守下这大清江山。”
“好啊!
回头安亲王与平郡王问起来,皇后娘娘就与他们说,是三继福晋与平郡王太妃、平郡王嫡福晋不叫心疼的。”
钮祜禄妃在一旁笑着撺掇皇后道。
“钮妃说的在理,”
皇后亦是笑得十分赞同。
众人笑成一团儿。
“哎呀!”
裕亲王福晋一声惊奇地叫声,“咱们别说这些了,这些事儿,就叫前朝里爷们儿自己去处理,咱们说一说咱们女人间自己的话题!”
再说下去,就要越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界了,还是跳过,另起一个话题吧!
笑过了,安亲王三继福晋又以平郡王太妃为主角儿,另起了一个话题。
“还是平郡王太妃有福气,有平郡王在外挣荣誉,家里又有这么个儿媳妇处处妥帖!”
想到方才平郡王嫡福晋扶了平郡王太妃落座之后,而后才自己落在,安亲王三继福晋开口打趣道。
安亲王三继福晋与平郡王太妃。
这二人,一个年纪大,辈分却小;一个辈分大,年龄却小上很多。
年纪大的反而辈分小,年纪较小的反而辈分大,倒正是两个极端了。
“我确实是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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