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看皇上快三个月没来,奴婢甚是想念皇上,这才让人给皇上传信。”
“所以你是无事求朕?朕给你机会说,你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之后再说,朕不会帮你,你可想好了?”
王秀花就把她侄子开蒙上私塾的事说了,准备让皇上给他们弄个京里的户籍,他们也好拿了银两去买地,孩子可以上私塾读书。
“有了户籍,他们若是跑了怎么办?”
“为何有了户籍,他们就会跑?户籍不就是一纸文书吗?况且要出城总要路引,没有路引,他们出不了城,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他们没想跑,况且有皇上的人看着,他们也跑不掉,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他们能跑到哪里去,他们只是想让孩子开蒙读书而已。”
康熙盯着王氏,她倒是知道得多,知道户籍也知道路引,他们那一家人没想跑,她自己呢,她知道这么多,是不是想着跑掉。
“皇上,不过是文书而已,有了户籍,他们也就能在京城真正安定下来,这不就是皇上想要的吗?他们安定下来,不再想着回去,于皇上而言是好事,皇上可以不用让人看守着他们,他们自己就不会离开京城。”
他把她家人弄来京城不就是想用她家人牵制她吗?弄了户籍,她大姐夫他们彻彻底底安定下来,怕是更不想离开京城了,这不是正好随了他的意。
王秀花见皇上一言不发,怕他拒绝,她过去倚在他后背上,双手搂着他脖子,“皇上,他们安定下来,不再想着回去,奴婢也不会想着回去,奴婢本就无父无母了,只跟两个姐姐相依为命,她们在哪,奴婢的根就在哪,皇上就帮帮他们,也是在帮奴婢,你恼了奴婢这么久,也该消气了,奴婢这几个月日夜反省,那日是奴婢不对,可是皇上在奴婢身上弄的那些伤口快一个月才痊愈,奴婢也算是罪有应得,奴婢是当真知错了,还请皇上原谅奴婢一回吧,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这种小女子计较,成不成?”
想要他帮她时,她就曲意逢迎,谄媚讨好,能放下身段,她不当戏子可惜了。
“皇上,你要怎么样才肯帮奴婢?”
耳朵被含住,康熙偏头看她,她又很
快凑上来吻住他的唇,她发髻上的簪子戳到他,他直接把那些饰物拿掉。
“重死了,皇上比先前来晚了,奴婢戴了好几个时辰,脖子都酸了。
()”
再打扮也姿色平平,好看不到哪里去,下回别做这些无用功,乖乖听话,别有异心比什么都重要。
()”
听他这么一说,王秀花在心里翻一个白眼,她的确长得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不过也不难看,若是难看,他估计也不会带她来京城,她咕哝一句:“奴婢这是为特意为皇上打扮的,皇上还嫌弃上了,下回奴婢邋里邋遢地见你,你难不成会高兴?”
“再顶嘴,信不信朕把你毒哑巴了。”
王秀花轻哼一声,男人不就是这样,越得不到越想要,他就是想降服她,让她成为他的附庸,她越是不服他,跟他作对,他心里指不定越喜欢,反而越乖顺服从,他可能很快就会对她腻烦,没有了新鲜感。
“把奴婢毒哑巴了,谁还跟皇上说话,皇上若是不想让奴婢说话,奴婢闭嘴就是,看,奴婢把嘴闭上了。”
康熙想往床边走去,王氏还搂着他,跳上他的背,让他背着她,他看她时,她嘴巴闭得紧紧的。
“信不信朕把你摔下去。”
他一说完,她两条腿夹住他的腰,用了力气夹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他想把她的腿弄下去,把人弄下来,偏偏她缠得紧紧的。
“下去。”
“你把奴婢放床上,奴婢就下去。”
康熙转个身,背朝着床边,人这才下去,他一回头见王氏坐在床上笑呵呵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一动,莫名地什么气都消了,跟她计较什么,这女子就是这样的性子,她若是真娇娇软软,对他服服帖帖,顺从至极,他还不一定觉得她有趣。
他刚想开口,她又搂上他,这个时候,她倒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康熙隔了三个月才过来,心里是有点想念跟王氏厮混在一起的感觉,很快,两个人缠在一块。
这一次弄了很久,康熙只管发泄。
事后,两个人慢慢平复,这屋内的炭火好像少了一些,康熙觉得冷了就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口说了一句:“朕给你的银两不够吗?为何不多点一个炭盆?”
“不是,是奴婢觉得买回来的冬炭不够好,烟大,再多点一个炭盆,这屋里就乌烟瘴气的,呛人得很,皇上,你冷吗?要不奴婢还是让人多支一个炭盆?”
“算了。”
“皇上,奴才刚才说的事,皇上考虑得怎么样?”
“朕会让人帮他们弄的。”
王秀花从床上坐起来,嘴角挂着笑,又低下去亲了亲皇上的脸颊,软下嗓音说道:“多谢皇上,奴婢就知道皇上是个大气的人,宽宏大量。”
康熙轻笑,笑王氏这人真是挺会见风使舵的,其实王氏说得有道理,若是她家人在京城扎根了,他们不想回去,王氏也就更回不去了,当初他把她家人带来京城,不就是为了威胁牵制王
()氏,如今她家人似乎生出要在京城留下来的心,他何不答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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