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说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怎么可能对我不好。
可是他的好永远只在他嘴里,十余年来,我没感受到他一丝一毫的关心。
他只是想要控制我掌握我。
我病愈后刚好是娘亲母家堂兄的婚宴。
因我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娘亲也有意带我出去相看。
这是早就说定了的事,我穿戴整齐正打算赴宴时,爹爹却拦住了我。
“不过是你堂兄成婚。
这般急切作甚,沈依兰就留在家中吧。
你祖母病了你留下来侍疾。”
“沈阶,我阿爹阿娘已经许久没见过兰儿了。
前些天专门派人传信说很是思念。
我就带她去见一面。
而且她已到了成婚的年纪,此番前去也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男儿。”
娘亲看着爹爹,言语里带着恳求。
爹爹抚了抚衣袖冷哼一声道:“你陈家的儿郎。
我们沈家的女儿可嫁不得。
想借我的女儿卖你陈家的人情,想都不要想。”
“说是思恋沈依兰。
呵,话说得好听,不过是想借她的婚事笼络权势罢了。
如此厚爱怎不把将军府的金银多多赠与她。
每次前去都送点不值钱的破烂东西。
还当我是当年那个穷书生呢。”
我爹说得轻巧,他所谓的破烂东西,是价值千金的玉如意,宫中赏赐的金钗,是难得一见的翡翠镯子。
他既然如此瞧不上,怎地每次都要从我手里哄骗过去送给堂妹或是姑姑。
娘亲拗不过爹,只能独自上了马车。
风卷起娘亲的车帘,我分明看见她垂着头正在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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