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心疼过父亲大人在这些丹药的荼毒下,将会经受怎样的痛苦折磨?”
“你只知将这所谓的‘仁义’用在不相干骗子身上,可曾想过,对自家父亲也仁义一些?”
“这些骗子明知丹药对身体百害无益,却从未因此而打消过炼丹欺骗世人的念头。”
“此等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你是如何好意思劝我以仁义对待他们的?”
她一连串输出,怼得扶苏哑口无言。
嬴戌嫚却没停止继续怼:
“为人臣,你不忠。”
“但凡你有丝毫忠心,也不至于眼见方士想用毒丹残害龙体而无动于衷。”
“为人子,你不孝。”
“但凡你有丝毫孝心,也不至于明知这些骗子在巧言欺骗父亲,还要心疼他们,替他们之尊严而呵斥于我。”
嬴戌嫚半点没给扶苏说话的机会,小嘴叭叭叭,说出这么一席话。
她清楚,别看始皇帝有个‘暴君’之名,但对亲人和大臣都十分心软。
哪怕她今天把扶苏骂得再不堪,也不会让他丢命。
若换作始皇之外的任何一任皇帝,嬴戌嫚都不会这么说。
她的话,不仅令扶苏难堪,更听得众皇子皇女们汗颜垂头,不敢去看父皇和九皇妹(姐)。
生怕下个被怼的,就是他们。
要按九皇妹(姐)说的不忠不孝标准,他们又何尝不是?
众大臣也被这席话说得尴尬难堪。
由此看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不忠之臣?
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尴尬难堪到了极点。
九皇女明着是在骂扶苏公子,实事上又何尝不是在骂他们满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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