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就看对眼了。”
温今宜浇花的动作一顿,想也不想摇头,“我没兴趣。”
“就是因为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你才会被鸣舟吃的死死的啊。”
徐菱有些打抱不平的意味。
她和温今宜是大学同学,在她眼里,大学时期的温今宜,成绩优异,长相出挑,漂亮的跟朵清纯小白花似的,偏偏吊死在鸣舟这个浪荡子身上,实在是很可惜。
但人看着温温柔柔没什么攻击性,实际上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倔强性格。
对此,徐菱也只能叹口气。
客厅的摆放柜上,她指着挂在墙上的一张旧照片问。
“这是你小时候照片吗?”
温今宜扫了眼:“嗯,是我在福利院的照片。”
温今宜是领养来的。
她父母在她幼时双双车祸去世,在亲戚家辗转多回,最后被舅妈送进了福利院。
那时候的她不懂得察言观色,以为舅妈是真的疼爱她。
现在学会了。
温今宜心情无可抑制地低落下来,她屈膝环靠在沙上,不合尺寸的戒指滑落,跌到沙一角的地毯缝隙里。
她不想去捡,就这么无声地看着,抱着腿坐在角落,像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徐菱帮她捡起来了,放桌面上,半开玩笑问,“我还挺好奇你喜欢鸣舟什么的。”
这个问题温今宜不止想过一回。
她咬住下唇,只说,“如果不是鸣舟,我不会成为温今宜。”
-
鸣舟到场地已经接近凌晨。
他一路赛车飞驰,行至港口游艇时远见灯火璀璨通明,门口停了不少辆豪车。
文佳音靠在他身边吐气如兰:“怎么样,比你那未婚妻无聊饭局有意思的多吧。”
鸣舟冷冷拂开她:“她和你不一样。”
“别以为你玩的把戏我不知道。”
文佳音不以为意笑了笑:“那你不也没阻止?”
“那是我知道她乖,不会计较。”
文佳音听到他这话嗤笑一声,男人总自以为是,不过她懒得提醒,谁让温家那大小姐今天害她脏了一件裙。
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好天气。
到夜半又稀稀落落下起了雨,露天场地是没办法再用,冰镇好的香槟啤酒又叮叮咣咣搬进室内。
鸣舟翘着腿靠在真皮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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